白苏当然不可能对他说实话,他依靠着廖青森的力站起来,一脸天真无邪地笑:“当然是跟护士玩捉迷藏啊,廖医生,你真笨!”
笨笨的廖青森被气笑了,了白苏的额,眯着睛问:“真的只是想玩?”
“啊,对了。”本来已经走到门的郑叹突然停了来,回看着廖青森问:“以
白苏心虚地摸了摸鼻,不说话。
郑叹厚着脸接受了这句明显意有所指的赞赏,笑:“哪里哪里,其实我一直都是这么的虚怀若谷!”
郑叹笑眯眯地将少年和医生上上巡视一遍,举起自己的胳膊示意让他们看,“我叫郑叹,一个普通的病人。”
听了他这话,白苏笑了起来,却又因为目前剑弩张的氛围而不敢发声音来,忍得五官都快要扭曲了,郑叹注意到他的表,冲着他呲牙一乐,于是廖青森更加生气了,直接了逐客令。
廖青森知少年虽然偶然会现绪失控的况,但其实人很聪明,也净,如果没事的话绝对不可能往床底面钻的,想到他自来到这里便一直被困在这空的病房,心里倒是漫上了一怜惜,想了想,他摸着白苏的发,哄:“以后我每天空带你去花园玩好不好?”
一听到他这种腔调,郑叹就止不住笑了起来,心想这语气自己太特么的熟悉了啊,可不就是他平常审问嫌疑犯的时候用的吗?却不想今天被人用到了自己上,可真是现世报啊。
旁边的郑叹噗嗤一乐,笑地看着少年。
不过,这个时候郑叹的注意力都在另一件事上,虽然觉得这白大褂有趣的,却没心思回答他,反而竖起一手指,冲着廖青森比划了一个噤声的动作,顺便指了指床。
复返吧。
廖青森满腹疑虑地顺着他的动作看了过去,就见到已经半个的少年,对方着一鸡窝似的乱发,费力地蠕动着,脸和双手上蹭到了不少灰尘。
廖青森看得额青筋直,又气又急,上前抱着少年的腰将人带来,带着怒气问:“不好好吃药,藏到那里什么?”
“普通病人可没有能力跑到楼来,郑叹先生太过自谦了。”廖青森不咸不淡地说。
一个长相不俗的男人,长而微勾的桃花,削薄无的唇,此时托着腮低看着什么,浑上都透着一游戏风尘的放。
廖青森平素最讨厌的便是这种人,又看到他旁若无人的姿态,心里顿时更加不满了,冷冷地问:“这位先生,你是什么人?怎么会现在这里?”
睡得正熟的时候被午夜凶铃吵醒,廖青森本来是积压了一肚起床气的,结果听到说是白苏不见了,又活活被吓没了,一路飙车开到医院,来到楼的加护病房就看到有人坐在白苏的床上。
“这位先生!”郑叹的笑声引起了廖青森的注意,他这才想起旁边还有一个讨人厌的家伙没有打发走,于是开始重审犯人:“你到底是什么人?”
不动声地将少年底的绪变化看在底,郑叹笑声来,心想真是一个狡猾的小东西。
这是要把我当猫狗一样溜吗?白苏有郁卒,声音闷闷地说:“好吧。”心底却禁不住悄悄涌上一得意,自己这次的试探已经成功了,逃青山医院指日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