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廖青森斩钉截铁地说,笑得越发温柔和善起来,“廖医生是不会骗你的。”
少年似乎之前并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此时冷不丁的听他这么一问,便有些愣住了,蹙着细眉歪思索,喃喃:“我也不知,只是,我记得它应该是一个很重要的人送给我的,那人似乎说过,让我好好保存着……”
少年带着羞意。
廖青森对靠自己双手吃饭的人都很尊敬,见她真的是在用心事,就又添了些好,有时见到了便也随着白苏叫声黄姨。
原来还真是这样。
在这方面少年是十分直率的,若是不喜的人他便很少与之交谈。
“是这样吗?”白苏终于放开了手,一双明净澄澈的凤眸,呆呆地问。
廖青森不解:“为什呢?”
一想到有个衣着暴举止不检的女人整天待在白苏
“是谁?”
廖青森吓了一,虽然大家都在说白苏是个小疯,但其实除了太过安静外,平日里他的行动举止都十分正常,和正常人也没什么区别,待在青山医院的这三个月里,白苏发病的次数寥寥可数,以至于他差忘记少年的神经其实是有些问题的。
黄姨事细心谨慎,经验也丰富,每每看到白苏时便会控制不住地和蔼的笑容,闲暇时还会特意拿来些开发智力的小玩,和白苏聊天,哄他开心,任劳任怨的样和一个慈的母亲也不差什么了。
有神类疾病的患者最忌绪激动,廖青森慌忙柔声安抚:“没事的,没事的,想不起来就算了,既然是你十分重要的人,那很有可能就是至亲好友什么的,以后总会有机会见到的,到时候你不就能都想起来了吗?”
白苏惊讶地睁大了睛,“你怎么知?”
少年捂着,表有些痛苦,“想不起来,为什么我什么都想不起来呢?”
往日少年总是显得安静而乖巧,鲜少有如此多话的时候,廖青森心细,想了一便明白了问题所在,问:“是不是新来的那个护工不讨你喜?”所以才将人憋成这样。
白苏浅笑着,几纤长的手指仍然抓着那方不放,时不时地拧动一。
他能看来的问题,白家那些人会看不来?前后两个护工差距这么大,白家到底在搞什么?!
少年微笑的模样乖巧到令人手,廖青森也真的没忍住,伸手了一把少年细的发,好奇地说:“又在玩这个方了,你好像很喜它?”
两人亲密无间地交谈着,时光静静淌。
大概是他的话起到了作用,少年果然不再纠结于此,转而笑着说起其他事来,廖青森自然是十分给面的,即使白苏说的不过是些琐碎无趣的小事,他的脸上也始终带着灿烂的笑容,认真地像是在听一场医术研讨会。
白苏家世非凡,在青山医院养病的这段日以来,一直有一位四十多岁的女护工照顾他,那位女士姓黄,廖青森给白苏检查的时候也见到过她,长相很普通,但眉慈和,整个人看起来很有亲切。
至于现在新来的这位,想想对方那张画过妆后形似调盘的脸,以及险些被撑破的白半透明上衣,廖青森嘴角忍不住搐了两,心里默默吐槽,这哪是来照顾病人的,分明是来上演制服诱惑的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