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资格打我?又有什么资格来侮辱我妈?她就算再不好,也不会像你这般狼心狗肺,连自己亲shen儿zi的死活都不guan,你将我们母zi扔在外边二十多年,你在这里gao床ruan枕,我们却要在外边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凭什么?!我告诉你,慕容远,我恨你,恨不得你死无葬shen之地!”
“你!”这些年来慕容远养尊chu1优,何曾当着面被人如此折辱过,顿时恨的银牙紧咬,目lou凶光,“很好,很好!你不是要咒我死吗?那我索xing来个先xia手为qiang,打死你这野种!”
他一边骂,一边寻找趁手的工ju,视线扫到地上的shui晶果盘,立刻拿了起来,将全bu力气灌注其上,朝着慕容晔狠狠扔了过去。
慕容晔在市井之间混迹多年,打架斗殴都是家常便饭,轻轻松松地避了开去,猛地冲上前去nie住慕容远的手腕,恶意地笑了,“省省吧,老东西,万一不小心断了胳膊伤了tui儿的,岂不是让我说不清楚?”他这样说着,却毫不客气地将慕容远推了chu去。
慕容远shen材有些发福,本就不甚灵便,再被他一推,当即摔到在地上,额tou撞到墙bichu1,疼得yan冒金星,大张嘴xi着冷气,kou腔里发chu令人厌烦的嘶嘶声,像是一条吐着信zi的蛇。
慕容晔一步步靠近,伸手掐住慕容远的hou咙,五官因为狰狞的表qing而扭曲起来,他一字一顿dao:“你说不说?”
慕容远fei大的手无力地在空中划了几xia,最后覆在慕容晔双手之上,努力想要摆脱他的桎梏,却发现一切不过是徒劳,他试图将避chu去的佣人喊回来救驾,却悲哀地发现自己脖颈chu1的手收得更紧,紧到连呼xi都苦难的地步。
“你,信不信……如果你再不放开,咳,我派去的人会让你那个傻……咳,你那qing人生不如死?”慕容远费力地长大嘴巴,双yan暴凸,艰难地一字字吐chu这句话来。
可惜,慕容晔并不吃这一套,他冷笑dao:“是吗?那你信不信,在那些人动手之前,我会先送你xia地狱!”
“呵……”慕容远虚虚地发chu一个嘲笑意味十足的单音节,嘴里说着故意激怒慕容晔的话,垂在shen侧的一只手却悄悄去an墙bichu1的an钮,那本是用来提醒仆人上茶dian的,这个时候却发挥了另一种作用。
与an钮相连的铃声在厨房响起,家里的佣人照规矩来送茶dian,却突然被yan前这惊悚的一幕吓得打碎杯盏,失声惊呼dao:“……来人,快来人啊,少爷要杀人啦!”
“狡猾的东西!”慕容晔没想到自己还是中了他的算计,xiong腔燃起熊熊怒火,让他愤恨地难以控制自己的qing绪,他失控地丢开慕容远,不断施以拳打脚踢。
慕容远保养的虽好,但毕竟上了年纪,挨了几xia便有些受不住,死猪般tan在地上,闷哼chu声,抱抱tou缩脑,等待着家里的佣人冲上来救他。
可惜的是他这个愿望终究是要落空了,别墅里静悄悄没有一dian声音,就连之前端茶dian来的佣人也不知dao什么时候消失了,天地间仿佛只剩xia拳tou与肌肤相接的沉闷声,以及哀哀的嚎叫。
不知dao过了多久,耳边突然响起一dao带着丝丝戏谑之意的声音,有人笑dao:“再继续xia去的话,他会被你打死的。”这话虽然是在劝慕容晔住手,但语调却不han丝毫关切,透着gu懒散和不正经,仿佛这句话只是他随kou一谈,慕容晔听与不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