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对方刚才惊讶的样，不像是从父――盛云霄前辈那里得知的。

特别是对方还牵着一个年纪比他还小的……小娘？

适合柳新涯，盛云霄心念一动，将其买，说是赠予家中晚辈，实际却命伙计送去城中一经营茶楼的门据。

对上程接雨拧着小眉微微抿嘴的表，盛云霄伸手过来牵住他，“回去再与你细说，如今先找小白。”

“你――”柳新涯惊讶地看向他，没料到他猜得这么准。

难怪！难怪原书中阿彦就一直怂恿柳新涯接近“某人”。

柳未深在他心目中神秘而伟岸的形象瞬间变得象，虽然依旧冷峻威严，却再难令他生那份孺慕之。

程接雨看向柳新涯的神顿时变了，他上前一步将盛云霄拦在后，瞪着柳新涯：“他是不是让你接近师叔？”

柳新涯既然是门少主，那么阿彦应该就是修，难怪原书中，他会将原主掳去封炼狱。

盛云霄听罢眉梢微微一挑，对柳新涯：“传信于左右护法，命他们彻查阿彦的份。”

不过，如今知也未尝不可。

他再看向盛云霄，却无论如何也喊不那声“父亲”。

那么对方到底为什么会知这么多关于他的事？

程接雨却抓住他的手：“你们要去抓他？不能带我去？魂六阶不好对付吧？而且他潜伏这么久，肯定深藏不――”

然后又看向程接雨，“我先送你回去。”

“抓走小白的人，是你那个兄长吗？”程接雨这回谨慎了，不再透自己从原书中知的信息，比如阿彦的名字。

说着他突然顿住，一脸惊骇地看向盛云霄，“他与魇寐关系匪浅，那岂不是会对你不利？”

柳新涯不知如何形容，如果程接雨知，大概就会告诉他，这就是幻想破灭的觉。

怎么不但盛云霄突然变成了他养父，程接雨还突然变成了他……养母？

这个“某人”也许就是师叔。

是了，程接雨对他的态度一直都很奇怪，说排斥、厌恶又算不上，警惕与防备倒确实有，但对方又知他的生辰，甚至好像还知他的本。

柳新涯还没从惊讶中回过神，却又见两人牵上了手。

他难会读心术吗？

“他竟然有魂六阶修为，而且似乎……”他停顿一瞬，看向盛云霄，“与魇寐关系匪浅。”

然而此刻程接雨心里并没有那么多念，师叔说回去跟他解释，他便不会在此刻追究底。

如今最重要的是找小白。

“……是。”如今柳新涯也没什么可隐瞒，便直截了当地承认了。

原以为，要等程接雨从柳新涯上看到那枚玉坠，才会来追问他的份，却没想到柳新涯如此锐，竟会在这个时候拿这枚玉坠来问他。

不用柳新涯回答，看他的表程接雨便知自己猜中了，顿时拉着盛云霄往回走，“不

“兄长？”盛云霄打断柳新涯的思绪，微微蹙眉，却也相当锐，“你边那个叫阿彦的仆人？”

昨日左右护法告诉他，门事务一切正常，只有柳新涯边一位叫阿彦的仆人，近来频繁外，不久前还被柳新涯罚过，举动不甚寻常。

柳新涯再次愕然，程接雨怎么连这个都知？！

这实在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