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

程接雨兴奋了整晚，窝在盛云霄怀里怎么也不肯睡，絮絮叨叨问他准备带自己去哪玩，给自己准备了什么礼。

“择你喜的。”

程接雨压没听见方璃衿的叹，踏着风回了归雪峰。

想着明日可以去玩，程接雨整个人都很兴奋，一散学就迫不及待往回跑。

盛云霄如今能看见微光，却习惯蒙着白绸，隐约只能辩几套法衣颜略有差别。

方瑶：“……”该死的有理，竟然无法反驳。

不过，师叔是不是不行啊？为何他们同床共枕这么久，没见师叔有

程接雨，又努嘴：“那明日怎么办？”

程接雨心想：别睡啊，宵苦短，怎么能用来睡觉？

他心理和生理都成年了，可以羞羞的事了！

素了二十年的“老男人”，说不定一撩就炸了。

盛云霄怔住，抿了抿被亲过的唇，收紧胳膊紧紧抱住怀中人。

“这孩！跑那么急作甚。”方璃衿原本寻他有话要说，一眨就见他一溜烟跑远，只得笑着叹气。

当时少年的笑颜与此刻重合，盛云霄笑着了他的脸，“那便交给你。”

程接雨缠了半天也没得到答案，只得作罢。

程接雨怕吓着她，还是决定等她自己发现。

盛云霄不禁莞尔，将他捞过来揽怀里，又吻了吻他的额角，“我抱着你，睡吧。”

――盛云霄，你不要总穿一黑漆漆的衣裳，咱们这次去落雪飞花谷，请人给你几新衣裳。

阿雨就那么喜师叔吗？

方瑶：“……”

便忽悠她：“总不好拉着师兄师陪我一起告假，正好师叔赋闲，可以带我去玩。”

然而他有心没胆，心里还是怂的，不敢真去撩盛云霄。

“我也可以告假陪你去玩。”方瑶握住程接雨的手，一脸郑重。

谁知程接雨突然仰起脸凑上来，吧唧碰了一他的唇，然后害羞地埋扎他怀里，“多谢师叔。”

盛云霄唇角浅笑，打趣：“我可没有你这么多新衣裳。”

程接雨冷酷地回手，尴尬而不失礼貌地微笑，“多谢师，但我还是想和师叔去。”

……

盛云霄待他永远温和克制，无论他说什么都耐心回应，只是不肯告诉他礼到底是什么。

他将应暮归等人送的法衣摆来，问盛云霄，“明日我们去哪玩？我穿哪件好？”

可惜如今姻缘绳在了脚踝上，没办法脱了鞋向方师炫耀。

程接雨却答：“我想与师叔相，像上回那样。”

盛云霄指了指衣柜，“去挑挑与你相的。”

然而不过片刻，他突然松开手，气：“好累……”

程接雨一拍巴掌，“我给您定！你喜什么样的？我请飞花谷的师给您几。”

可叹方师平日通各种八卦和小消息，偏偏到现在也不曾怀疑他与师叔的关系过于亲近，估摸是不敢往那种“大逆不”的可能想。

程接雨回以更加用力的拥抱，双手环住盛云霄的腰，在他背后扣紧。

盛云霄便陪他一直耗到时，滴漏声一响，便轻轻吻了他额，低声：“生辰喜乐。”

隔了一会儿又问他，能不能时一过就祝他生辰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