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程接雨将涉及心mo和yan疾的典籍都翻了chu来，将有用的信息一一摘录。

比罚抄经书还要认真。

“这里抄错了。”

突然chu现的声音和横过来的一只手将程接雨吓了一tiao，笔尖一颤在纸上甩chu好几dian墨痕。

“前辈！”程接雨看着yan前第三次见面的白衣老者，拍着小心脏抱怨dao：“您怎么每次走路都没声啊？”

要不是知dao您厉害得快成仙了，我还以为您是鬼呢！

白衣老者捋着长须微笑，“胆zi还是这般小。”

程接雨嘟囔：“是呢，这都是您第二回突然chu现吓唬我了。”

老者笑而不语，负着手俯shen看他抄写的东西，问：“想帮云霄治yan睛？”

程接雨dian了diantou，心里盘算了一番，试探着问对方：“前辈，上回您给云霄师叔疗伤，应当了解他的qing况吧？”

老者笑容慈ai地看着他，dao：“璃矜不是告诉过你，症在心mo。”

“可是难dao没有别的办法吗？”程接雨拿起方才摘录的丹方，“这些有助于ba除心mo的丹药也不能帮到师叔吗？”

老者沉yin一番，抬手虚空一指，桌上铺开的一本书突然翻动起来，停留在某一页。

老者提笔在纸上写了两行字，“这个丹方，改动这两chu1，若是你能炼chu来，可以给云霄试试。”

程接雨一喜，忙不迭拿起那本书――清心静气丹――四阶丹药！

喜se蓦然一僵，四阶丹药……他炼不chu来。

“……多谢前辈指dian。”程接雨礼貌地dao谢，神qing却有些沮丧。

老者拍了拍他的脑袋，“炼不chu来便去找璃矜教你。”

程接雨diantou，dian到一半突然顿住，抬tou看向老者，“可是，如果这个丹方有用，您为何不直接告诉师母？”

四阶丹药师母炼得chu来。

“哈哈！”老者捋须一笑，“我这不是给你找dian事zuo嘛！”

程接雨顿时惊愕，简直难以置信，看向老者的yan神里既带着震惊，又暗han谴责。

老者无视他“冒犯”的yan神，用宽厚的手掌rou了rou他的发ding，“云霄的yan睛不用你cao2心，该好的时候自然会好。”

程接雨理了理自己的tou发，用怀疑的yan神看着对方，“我还能相信您吗，师祖？”

“为何不可？”老者笑眯眯dao，“你既已猜到我的shen份，难dao还觉得我会害云霄不成？”

“弟zi不敢。”程接雨今日特意去找了扶云九霄宗的宗史，看到历代掌门的画像，才确定了自己之前的猜测。

yan前的白衣老者便是前任掌门方平云，现任掌门温鸿义、左右长老以及盛云霄的师父，方璃衿的父亲，方掬shui的养父。

“那我就真的什么也zuo不了吗？”程接雨不甘心地问。

方平云沉yin片刻，笑眯眯dao：“倒是有个法zi，能让你帮上忙。”

说着他对程接雨招了招手。

程接雨走上前靠近对方，方平云却屈指在他额tou弹了一xia。

程接雨脑zi嗡一声，猛地闭上yan睛，gan觉似乎有一gu灵气涤dang过他的脑海，拨动了某gen隐秘的弦。

只觉脑袋嗡嗡作响、隐隐作痛，但不适gan很快又消失了。

再睁yan，方平云早已消失不见。

程接雨：“……”

我信了您的邪！呜呜……

程接雨捂着脑袋伤心yu绝，您把我这个天才少年敲傻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