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一遍地喊着对方的名字,接受对方给予的。
钟关白枕在陆早秋的臂弯里,轻轻在陆早秋边哼他为陆早秋写的曲。
不知看了多久,一直看到陆早秋醒来。
“喜?”陆早秋问。
陆早秋给钟关白一个轻吻:“是不是饿了,为什么不叫醒我?”
Chapter52【-FraerSchubert】
“不不不……”钟关白说,“陆首席,你那么可,可能我太你了,于是就……把一位不那么可的小朋友忘在酒吧里了。”
当钟关白和陆早秋走酒吧的时候,贺音徐小朋友正坐在吧台上,连他那一标志的黑长直都烈地散发“今天我并不是很开心”的气息。
“你不用为我任何改变。”可能是喊了太久,也可能是因为心疼,钟关白的声音有些哑,“我不想改变你,一儿也不想。陆早秋,我想清楚了,你不想让我看的,我都不看……可是你记住,如果你有那么一,嗯,想让我看到,我就在你边……”
,亲了亲陆早秋的嘴唇,然后便压低腰,摆更方便被对方随手欺负的姿势。
钟关白于心有愧,便十分不舍地掏(陆早秋的)银行卡,决定帮小朋友结一账。
“陆早秋……”
不是一种人的献祭,不是拿自己的某一分去填补对方的某一分;只是一种太幸福的觉,是填补对方的同时,自己缺乏的那一块也被填满了。
钟关白说着说着,侧过看见陆早秋就在他边那样安静地睡着了。
许多人在里改变与牺牲,于是被歌颂,有时候人们歌颂起,竟是在歌颂那种令人动的舍己为人,有如歌颂德。
沙发很大,足以让两个人都躺在阳光里。
“……喜……最喜了……”因为被给与了太多快乐,已经沾了白的侧腹仍然绷紧起来,肌肉一阵一阵不受控制地收缩。
已经过了中午,太阳偏到了另一边。
钟关白描述着那幅好的场景,忽然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
“阿白。”陆早秋说,“如果你喜……那么,我会学着改变……只要你喜。”
可那只是表面的样。
“等等。”他看了一手表,惊觉,“现在已经过了吃午饭的了……”
他是真的在学着展示自己柔的那一面,学着去依靠钟关白,因为他知,那也是钟关白的需要。而满足钟关白的需要,就是陆早秋的需要。
陆早秋刚睡醒,看着钟关白,声音低哑:“为什么没有太阳了?”
钟关白看着陆早秋的睡颜,觉得看不够,明明人就在他边,他仍觉得想念。
钟关白一听,几乎觉得是自己、或者太阳本犯了错,他立刻就想要纠正这个错误,把陆早秋的太阳回原。但他手上没有一牵着太阳的绳,没法把已经偏转的太阳拉回来,只好抱着陆早秋说:“我们去晒太阳吧。从这里走去,一边散步,一边找一家餐馆吃午餐。我保证,一路的太阳都是你的……我也是你的。”
陆早秋抱起钟关白,将人放到已被晒得温的沙发上。
那不太像是陆早秋平时的样,那么放松与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