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景严说:“抱歉,我还是个学生。”
贺绅看了看医院四周,“那边应该是住院楼,跟着我。”
了一气,余景严说:“怎么突然停了,有事?”
贺绅倒也认同,随后一脸深沉地看着余景严:“还请你替我保密,形象这种东西,塑造起来不太容易。”
余景严正在神游天外,连怎么坐上去三楼骨科住院的电梯都不知。
贺绅边说着边将余景严带到了一间独立病房前,然后敲了敲门扭开门锁去了。
该说什么话,该以什么样的份去面对。
余景严摇摇:“没什么。”
贺绅一愣,从上到扫了一余景严,抬了抬镜,“估计是你太老成了,我没看来。”
“是吗?你关注覃家?”
“偶尔,毕竟要找工作。”
贺绅走过去取了一个桌上放的苹果,拿了小刀开始削。
他们两个这样怎么突然有像碰瓷现场?!
严:“……”
余景严:“……”
“什么?”贺绅转过看着余景严,微微眯起睛。
“我在覃家的官网上见过你,员工简介里边你排在前,不过真实的你与那上面说的不太一样。”
“你照镜太
而半年后他又回到了这里,这个让他前辈过的丰富多彩却又无可奈何的地方。
啧,突然就掉甲了,只可惜没谁看得来。
他跟在贺绅后面走着,思绪有些神游,一会儿可能会见到覃池吗?
“不说话你会死?怎么不敲门就来了,有没有礼貌?”说完还翻了个白。
他左手里拿着一面镜,背对着门在那里照着,不时发几声国骂。
余景严一愣,在心里吐槽:“那你也别崩了人设啊,上帝都救不了你。”
余景严被贺绅带到了第一医院,看着这个医院的大门,他有些慨,自己已经死了快半年了。
贺绅突然停了来,余景严一个刹不住车撞到了他背后。他面隐隐发痛,怎么这人后背这么结实。
他曾经是覃池的耻辱,他再怎么也不会再凑上去,在被那些不中听的言语鞭挞一一遍。
贺绅率先了病房,病床上卧着一个年轻男人,左打了石膏吊着,右手拴着吊瓶,看起来还是有惨的。
“啊!抱歉……”
第19章再见覃池
来到北城这么几时几刻,他还从未想过要见他,而见了他之后,自己又该是一番怎样的神态。
不过不跟覃池有牵扯,那他怎么去见他的宝贝儿,好歹是他用了一条命换的。
这辈铁定是不能与覃池再牵连到一块儿,他已经是余景颜,而不是余景严。
贺绅转过,“你怎么走路不看人?”说实话他的被也好痛,这个真铁。
“我那个翻译是我老板的表弟,估计一会儿你会见到他,我看你德语那么好,脆来我们公司上班?”
余景严:“……”
贺绅接着往前走去,说:“突然想起来没带花和果过来,毕竟是来看病人的。”
“你手术这么快,都打好石膏开始照镜了,毁容了?”贺绅去就是这么一句,原本还在自我怜惜的段嘉闻立刻飞了个刀过来。
余景严噗嗤一声笑了来,“说实话,你太打破我对你的固有形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