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榆被他这句话得丈二摸不着脑,她怎么支使他了?
展怀抿抿唇,托着荔枝壳往阿榆嘴前递:“你早说清楚我不就知了?现在剥也剥好了,快吃了!”
阿榆才不信他,刚想说她不吃了,展怀又瞪她:“不吃就是嫌我手脏!乖乖吃了,剩的给你自己剥。”
看她面红,分明不像是会惦记人的,大概净琢磨如何气他了。
正困惑着,展怀已经剥好一颗荔枝,瞥她一,伸手递了过来。
看她嘴唇越来越近,展怀动,突然觉得挡着他指端的荔枝壳很碍。
阿榆愣住,抬看他,发现展怀笑呢,笑得可好看了。
他又威胁又诱.惑,周围还有荔枝淡淡的好闻果香,阿榆看看他手,决定再信他一次。
所以,在阿榆快要碰到荔枝时,展怀把手收了回去。
展怀皱眉:“自己会剥还让我帮忙?”依然维持伸手的姿势。
她再次靠近,展怀心渐快,痴痴地看着她白皙脸庞来到他手前。她长长的睫垂着,遮掩了那双秋剪眸,她红的唇微微张开,碰到荔枝,也碰到了他两指指端。温温的,的,虽
阿榆“啊”了一声,看看两人中间的碟,再看看展怀,明白了,不由失笑:“少爷误会了,我是请你再吃,没想让你帮我剥荔枝。”他是少爷啊,怎么会想到那里去,她哪敢支使他?
“坐吧,把荔枝吃了。”她如此怕自己,展怀不太兴,但也不敢再训她,免得她越来越拘束。
明明都这么大了,怎么还像个孩招人疼呢?
没有她在边伺候,他很不习惯,她呢,有没有一惦记他这个少爷?
“不是,我……”对上他紧皱的眉,阿榆认了,垂眸去咬那荔枝果肉。
“怎么,嫌我手脏?”展怀瞪睛。
他不说话,阿榆悄悄看他,刚看过去正好展怀也偷看她。阿榆慌得赶紧看地面,一颗心扑通乱不上不,不知他到底消气了没有。
只是再好看,他也是戏人呢啊!
展怀懊恼地别开,不想再看,可是桌的一双手动啊动的,总想抱住什么一通。
展怀疾手快把碟挪到他右侧,跟着住去了壳的荔枝重新递给她,柔声哄:“吃吧,这次不逗你了。”
她低着脑袋,乖巧模样看得展怀忍不住想把人……抱到怀里好好再问她一遍。
乖乖应。
阿榆拧不过他,伸手去接。
“那个少爷自己吃吧,我再剥一颗。”阿榆难掩抱怨地,伸手去拿碟里的荔枝。
她忍着笑,但那双才哭过不久的清澈眸本掩饰不住笑意,清亮亮的似月泉,映着月光星光。展怀看得神,这样的笑,他已经两个多月没看过了。
阿榆受若惊,连忙摇拒绝:“少爷自己吃吧,我自己会剥了。”她看他剥过一次了啊。
桌旁边摆着两把椅,展怀坐北,另一把在东。阿榆乖乖坐,将碟往展怀那边推了推,刚想开请他也再吃,展怀突然瞪她一:“都敢支使我伺候你了,胆真是越来越大!”说着起一颗荔枝剥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