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成也因为这番话看褚温没有那么不可攀了,好像大家确实能说到一去。
凝香苦笑,“看看吧,未必愿意去呢。”
陆成忙着陪客,饭后才去东屋陪妻,夫妻俩在炕说悄悄话。
凝香确实欣不少,否则睁睁看着阿南孤零零一个人被带去京城,想到阿南晚上想娘想得偷偷哭,凝香浑都疼。
各个官职都是什么的,名门望族之间的联系,千丝万缕,有的学呢。
接受了,陆成挠挠脑袋,发愁:“那我都要学什么?不会跟考状元似的,要读书文章吧?”
陆成叹了气,看着地面:“都说烂泥扶不上墙,跟你们几代当官的人家比,我跟烂泥也差不多了,没有学识也没有见识,想帮也帮不上啊。”
“没有人天生就会当官,世家弟不勤勉好学,长大依然是废人一个。穷苦百姓只要努力取,封侯拜相的还少吗?说句大不敬的,咱们开国祖还曾讨过饭……”褚温拍拍陆成肩膀,由衷地鼓励他,“侯爷不必担心,我会竭力提侯爷为官之,倘若侯爷因为起步晚真的难成气候,您还有儿,我过来前向皇上保证过,要让陆家两代在京城站稳脚跟,侯爷不信自己,您就多生几个儿,我替您教他们。”
话糙理不糙,浅显易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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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南是他的儿,这是陆成心里认定了的,哪怕将来阿南看不上他了,陆成依然会默默地将阿南看成儿。如果可以帮到阿南,陆成拼命也会帮儿,只是……
褚温朗笑声,摇:“侯爷不用担心,书上的理是死的,我要教您的是活的,书本侯爷有空可以多读读,陶冶,不必求。我看侯爷健,倒是可以学学功夫,将来领个轻松的武差。”
就像那些无能的人,让他当将军,他就能带兵打胜仗吗?名好听,真要用了,指望不上。
“这是咱们的宅。”褚温带了忠义侯府的结构图来,陆成展开给媳妇看,“这么大,还有花园跑场,这是湖……咱们一家住中间,老二老三他们住两边,到时候再跟二叔三叔还有徐槐他们商量商量,咱们都搬过去。”
两人简单的熟悉后,要吃午饭了。
陆成松了气。
为了阿南,他这个侯爷是必须当了。
“这你兴了,阿南了,他来看咱们方便,咱们去看他也方便。”解释完必须京的理由,陆成不想让媳妇太担心其他琐事,专门捡当侯爷的好跟媳妇说。
“不过……”褚温话锋一转,指着先前命人抬来的一个箱笼:“那里面装得是京城大小官员的家谱事迹,有的从前朝记起,有的只记了三代。京前我会为侯爷详细解释,侯爷该背的背,该熟读的熟读,都读透了,官场就能了解地七七八八了。”
他还在想着前,皇上已经考虑以后了。
换成她,她肯定不去的,家里住的好好的,为啥要搬去陌生的地方?而且城里规矩多,他们农家人过去肯定不自在,凝香还记得自己刚去裴家当丫鬟时,束手束脚的,什么都先观察旁人怎么。
陆家受封这么大的事,村人七嘴八的,迅速传了去,陆成则是请二叔陆仲安帮忙去亲戚家送信儿。到了黄昏,陆家亲戚都来了,二房三房镇上的周家,柳溪村的徐家,陆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