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卖？”凝香觉得这法可行，却不想素月抛面。

“行，你的东西好，开始卖便宜，她们会喜的。”凝香十分支持。

昭昭突然跑了来，挑开门帘，狐狸着急地望着炕上的娘亲。

以后怎么过，素月心里是有打算的，听着院里孩们的玩闹声，认真地跟凝香合计了起来，“绿儿不是会脂粉吗，你走了后，我一个人在冷梅阁待着没意思，每天就跑去跟她学，不说学了十分，来的东西应付村镇里的媳妇姑娘都绰绰有余了。先在附近试试，生意好了，我就去镇上赁个铺……”

“谁让你爬树的？”凝香再无顾忌，瞪着越来越淘气的儿训斥。

素月看向凝香，两人匆匆了地。

陆家后院，果儿的蝴蝶风筝落到了一颗樱桃树树梢，阿南偷偷从老院搬了一把木凳来，想要踩着板凳爬到树上，果儿有模有样地站在面给哥哥扶着板凳，仰着小脑袋，兴奋地望着哥哥。

~

阿南不敢对娘亲不敬，却瞪了一站在娘亲旁边告密的昭昭。

凝香肚四个月了，不敢快跑，看阿南扶着树正琢磨如何抬上去呢，她也不敢大声喊，怕吓到阿南孩受惊摔来。素月示意她别着急，她悄悄地凑了过去，等阿南果儿察觉不对回看时，素月一伸手，就把阿南抱了来。

果儿笑着，朝老房跑去了。

昭昭黏，也想去，被素月及时叫住。

“靠你帮我介绍客人呗。”素月也没想抛面连累女儿，朝外面努了努嘴，“你去哪家串门时帮我介绍介绍，那些媳妇们想买了就来我这儿，等我攒了本钱，再雇个小掌柜。”

凝香打了阿南三屁.，以作惩戒，不许他再爬树。

“那你打算怎么还？”凝香笑着问。

“娘，哥哥爬树！”

一攒，就算亏了，她也可以说挣了，慢慢财，免得一直靠凝香接济。

果儿没心没肺地继续跟昭昭玩，凝香素月在外面晒日，晒了一会儿，凝香瞅瞅老房，将宝贝女儿叫了过来，凑到女儿耳边低声嘱咐了一番。

“哥哥瞪我！”昭昭怯怯地躲到香姨后，抱着长辈大告状。

他不喜昭昭，昭昭没来时，妹妹最喜他，昭昭来了，妹妹就跑去跟她玩了，昭昭家盖了新房，妹妹还说要搬过去跟昭昭住。

“我想再跟你借二十两，脂粉生意。”

东屋里，阿南闷闷地躺在炕生闷气。

打趣凝香，“加起来，我欠你们夫妻俩快三十两银了。”凝香不告诉她各项花了多少钱，素月心里有笔账。

阿南不兴了，跑到老房东屋生闷气。

凝香看不见，素月阿南果儿看见了，素月无奈地摇，果儿嘿嘿地笑，只有阿南，被讨人厌的小丫告状了，亲妹妹也不帮着他，气得小嘴抿得更紧了。

女儿就是个小惹事，跟去了，阿南只会更生气。

陆家人把她当自家闺女，凝香对果儿昭昭一视同仁，阿木更是喜昭昭，昭昭与果儿一样过的是千百的日，才不会纵容阿南凶自己。别看昭昭说得可怜兮兮的，躲到凝香后了，狐狸就得意地望着阿南了。

“哥哥？”灶房里传来了妹妹的声音，阿南刚想答应，想了想，又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