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忍不住笑了笑。

现在的秦仙儿，一心只想死。

这样的事是不能推辞的。我叹了气，缓了缓晕：“我没事儿了，晚上我跟你一起去。”

酒席过半，刘都统抬手止住了我的琴：“秦老板辛苦，来用东西吧。”

那是个冬天。有一次的酒席我陪得晚了些，加上事不好谈，最后我几乎倒在了饭店里。莫芪把我架回家的时候，我连去卫生间吐一场都不到。

他抬起，汗从他的颌上淌来。

我已经连着弹了三首曲，刘都统并没有让我停的意思，看来大概是要弹一晚上了。也好，总比去喝酒要得多。

我从弹琴的间隙里抬去找莫芪，他正举着酒杯和刘都统说着什么，看来聊得很顺利。他顺利，我也就踏实。

莫芪已经是京城督查三所所长。我看着他，轻声笑：“所长，在家也穿军服吗？”

我甚至觉得，跟他相拥一晚比我在外面弹一天琴还要累。他离我越近，我就越麻木。

我把巴放在他的肩上，疼的觉仍逡巡不去，休息一夜我并没好转。但我即便说了，也没有什么意义，只是笑：“好多了。”

我有个很奇怪的病，不前一天喝成什么样，第二天绝不会挂相。

“谁想这个。”他伸手拨了一我的发，而后又把脸埋去，闷声：“你怎么净问小姑娘才问的问题。”

“仙儿，”他把我俩的额角靠在一起，低声，“我知昨天你很累，但是……刘都统这件事非常重要，你得跟我一起去。”

“秦老板琴艺绝，何苦坐在首呢。”刘都统。

第二天我醒得很晚，看天已经快到中午了。我记得今天没有什么事，不用门，就躺在床上看着莫芪。

第5章第5章

我低看着他的发旋，问他：“莫芪，我们以后怎么办呢？”

他把我环住，手在我的后背上有一没一地拍着。我把脸埋在莫芪的颈上，闻着他上似有似无的味，仿佛是能缓解一我的眩晕。

我有的时候觉得，自己像是个被过度使用的容，白天要跟着他一起周旋在达官贵人之间，在那些转或者幕后轻声劝他，暂且安抚他的绪。晚上则要承受他多余的力，里面往往还带着一整天积攒来的压力和恼怒。

这是我跟着莫芪的第三年。

莫芪了一我的发，把我扶起来靠在他上。他伸开双臂轻轻地抱着我，问：“仙儿，你觉得好了吗？”

刘都统的排场比我想象的要大，督察里数的上号的人几乎都来了。莫芪和另外几个所的所长坐在一起，位置仅次于长。

我不接话了，合着他把巴再仰起来些，意识开始涣散。他的烈的唇贴在我的脖颈上，正好是主动脉的位置。

“仙儿，”莫芪把我扶起来，双手揽着我的肩膀，看着我，“上面突然通知我，中央的刘都统要来，就在今天晚上。”

我从屏风后转来，向刘都统了谢，坐到莫芪旁边。

那天本是休息日，莫芪却穿着军装在厅里转。他看到我醒了，就坐到我床边来。

边上的吕所长

莫芪啊，你一直不明白我。

迷离恍惚间我想，他要是现在起了杀意，直接给我一，我也毫无反抗之力。朦胧中却听见他在我耳边：“那我也喜。仙儿，我这辈最喜的人，只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