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他脸上画过,但他事后照的时候,却没有发现什么不同,为此,白玉堂心中难免犯些嘀咕,但这件事qing他只不过是帮忙而已,成与不成,跟他都无多大关系,所以也就没说什么,却没想到,今天真正画起来之后,才算是见到了公孙先生的真本事。
“我这不过只是一些雕虫小技罢了,算不得什么,听说江湖上有那易容大家,可以把人变得一模一样,让亲人都完全看不chu不同来……”
对于白玉堂的夸赞,公孙先生却是摇了摇tou,他并没有觉得自己这个本事有多么的了不起,至少与江湖上那些真正的易容gao手比起来,还是有些差距的。
“公孙先生所说的,可是千面公zi,据说他所使用的乃是□□,与公孙先生所用的技术其实并不相同!”
公孙先生一说起江湖上的事,白玉堂立ma就想了起来,毕竟,他乃是江湖中人,对于江湖上的事只会比公孙先生了解的多,而不会比对方了解的少。
“虽不相同,但其实也算得上是殊途同归,不过,真要论起来,千面公zi的技术那是要比我qiang得多,只可惜至今无缘一见啊……”
公孙先生说dao这里,不禁叹息了一声,作为此dao中的gao手,不能和那ding级的gao手,相互交liu,对公孙来说委实是一种遗憾。
“那千面公zi武功如何不说,但保命的功夫可是一liu,自其chudao至今,江湖上还没人见过他的真面目……”
说着说着,白玉堂有些揶揄的看向公孙先生,语气中带了丝调笑的意味:“公孙先生乃是官府中人,an理来说对其不应该有好gan才是,怎么我听公孙先生话中之意,像是颇有些知己之gan!”
千面公zi季如玉武功并不如何gaoqiang,他最拿手的本事便是易容和轻功,保命功夫那绝对是一liu的,千面公zi最ai古玩字画,这朝中的文武百官,再加上富商豪贾,只要是家中有什么珍玩玉qi,被这季如玉看上的,大多逃不了他的手。
也因此,季如玉常年被挂在开封府悬赏名单之上,时不时的还有新的受害人来此告状,nong得包大人很是tou疼,这抓吧,连人家到底真正长得什么样都不知dao,怎么抓,这不抓吧,却又不是一回事,直到现在,还是包大人的一块心病。
“我只是佩服他易容的本事而已,与他的行为无关,日后若是遇到,如果可行,我也是会将他抓捕归案的!”
仔细打量了白玉堂脸上的妆容,公孙先生又小心的修饰了一番之后,才把手中的工ju收起,语声淡淡的说dao。
“要我说,其实那季如玉也没zuo什么大事,又不曾害过人命,也不过就是拿了几幅无用的字画罢了!”
白玉堂撇了撇嘴,无趣的看了公孙先生一yan,不过就是一句玩笑话,至于回答的这么扫兴吗。
在白玉堂看来,那季如玉拿了那些贪官的东西,也没什么值得追究的,更别说对方有的时候还会把这些东西变卖,用来接济贫苦的人,这种典型的江湖侠义之士,劫富济贫的作风,白玉堂有的时候还是瞒欣赏的。
“白少侠,你在江湖上呆久了,却不知dao无规矩不成方圆,若是人人都像是你这么想,那这天xia也就太平不了了!”
看着白玉堂一脸不以为然的样zi,公孙先生轻轻的叹了kou气,却也没有过多的说什么。
白玉堂不是展昭,对于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