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哥？他小心翼翼地开，你在嘛？

白祁转动轮椅过去，从白晟手里接过了一支线香。

白晟深呼几次，还是无法抑制问去的冲动：哥啊，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

你不是看到了么，自拍。白祁面无表。

【Chris】：攀比炫耀用。

Chris的男朋友，像模特耶，连这放杀气的神都很像！小A有意无意地说得很大声。那手机在众人手里胡乱转着圈，一不小心被传到了陈桓手上。陈桓立场尴尬地僵了两秒，还是接过去瞧了一，随即愣了愣。

三个人一起默默地注视着果盘与香炉后面，黑白照中笑靥如花的女人。

许辰川应付着一群人八卦旺盛的提问，余光里看见不远的陈桓也朝这边望了过来。那个小男友好像是叫玄青吧？许辰川好奇心起，打开微博翻到玄青的主页，果不其然看见了满屏的双人自拍，背景正是这所校园。

照片里的陈桓笑得开朗又温柔，另一个男生看上去年纪小，一挑染的金发，嘟着嘴亲在陈桓的脸上。不带任何主观想法去看的话，确实是幅可的画面。微博文是哈尼新年快乐，你哟。

他回看了白昊一，白昊撇了撇嘴，表态：我会好好学习的。

什么事？白祁抬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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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A极尽戏剧化地尖叫了一声。周围几人呼啦一围了过来，抢着看许辰川的手机。这厢的动静引了更多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有女生伸长了脖问：什么照片什么照片？传过来看看！

几秒钟之后，正忙活着摆放果盘的白晟偶然间一抬，就看见自家大哥抬起手臂，拉远手机，咔嚓自拍了一张。

或者什么人？

白昊最近了狠心减，倒也颇见成效，圆的轮廓清减了不少，衣穿在上居然有了松松垮垮的意思。他也跟着接过线香，拿打火机了，握在手中。

许辰川仔细一想，自己还真的连一张白祁的照片都没有。他看了一时间，现在是国的大年初一上午，不知白祁有没有时间上线。

白晟一笑，接着说：我的工作也很顺利，你不用担心。你在那边也要好好照顾自己。

白晟放弃了，我就是随便一问，你兴就好。等你以后想说了再说吧。

白晟摆好了果盘，转说：哥，小昊，过来吧。

【Chris】：在吗？能不能发张照片过来？

白晟躯一晃，犹如被百万伏特劈中。

？一旁的Tina等人也八卦地凑了过来：快给我们看看照片？

白祁读着这几个字挑了挑眉。

沉默片刻，白晟低声说：妈，新年快乐。我们嗯，我们都好的。大哥还好，小昊今年要考了

以后么。白祁若有若无地笑了笑，低将照片发给了许辰川。一年以后，一日以后，一弹指以后。以后的事，又有谁知。

许辰川正被人围着提问。一个跟来混饭的白人小gay兴致地求幕：他叫什么名字？

一条新的QQ留言了来。【纸鹤】：什么用？

许辰川笑了一，恶趣味地打字。

嗯祁

他又看了看白祁，似乎指望白祁也能说两句。然而白祁只是控轮椅上前，将手中的线香了香灰中。

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