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竹茧一起坐镇漫展，现在我羡慕死了，要是让和他一起签售的是我就好了，我能当场笑昏过去！哎，齐齐，给我们讲讲，当时到底什么形？”

坐在她边的另一个女频作者摇着酒杯说：“红叶文学城是不是快要开了？叶自明那么有钱，红叶的待遇……”

一桌人都沉默了，有人颓然：“这几年量是大了，电视上动不动就看见同行的名字，可站里的风气也是史无前例的差，一风骨都没有了……”

“真的假的？惊动了主办方亲自发红牌禁止场，这么的吗。”

这气氛更加低迷了，云卷舒尖刻：“风骨？这几年都卖去多少抄袭文了？男频我不知，反正女频这边，要真照七八年前刚开站那两年的标准查抄袭，这几年少说少赚几千万。你问咱们网站要几千万真金白银，还是要文人风骨？再让他们选一千遍都是同一个答案。”

“这人长得不怎么样，写的东西也不怎么样，搞起事来倒是一套一套的。”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都是整天和文字打交的人，吐槽起来一个比一个损，忽然有人冷不丁说：“碑再差，人品再差，又怎么样？赚到钱才是真的。他这本新书的数据比我还要，过几天就要上架了，照论坛里那个公认的标准……收订比只要不差到离谱，恐怕能直接飞升成中神。男频读者就是这样，看了就行，谁你作者之间的恩怨仇。”

坐在桌另一边一个消息灵通的作者也说：“第二天竹茧不是没去嘛，他自己微博说是生病了，但论坛里爆料说主办方第一天结束的时候直接找了笔尖，表示为了秩序和安全着想拒绝这个嘉宾再场，笑死我了。”

宴席还未过半，酒还没怎么喝呢，谁都不可能醉，那女作者被这么一提醒，猛地反应过来自己是在什么场合说这种话，激地看了一路敛光，打了个哈哈：“是有醉了，我就随一说，哈哈，别的不重要，主要是好奇叶总裁嘛――”

男士们都换上了白酒，钟一轮领着晏天清一起说了致辞，看得来他已经喝了不少，今天请的人实在太多了，不过喜酒不醉人，两人看上去都神奕奕的样。

“小桃！”路敛光忽然声，“你喝醉了。”

喜酒不醉人，这效果只对新人有用，对其他人

“那个主播举着手机架过来，问竹茧可不可以问他几个问题，直播间里很多人期待。竹茧还以为是他的粉丝，一就答应了。”齐卸甲轻蔑地笑，“结果人家主播张就问，为什么一直蹭竹丛生度，为什么第一本抄竹神的角名，抄仁者无敌大神成名作的套路，第二本又抄竹神的设定和剧，还有为什么要造谣陷害和光同尘……一连串直接把竹茧问懵了。后来还有一段视频你们可能也看了，来了几个暴躁老哥，排竹茧的队就为了指着他鼻骂，排在我这队的好几个妹是和光同尘的粉丝，听见了也跟着骂，场面差失控，后来是笔尖的工作人员把保安都叫来了。”

“哪有你说的这么一无是，你看了视频就会知――人家修图技术也是一绝！”

“我听到的小消息说主办方是竹神粉丝……”

几个姑娘凑在一起聊起了东泠最年轻的总裁叶自明来，忽然一阵喧闹，原来是新人敬酒已经轮到他们这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