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了这么两个字，没有文了。路敛光在这两个字里听一不妙的味，连忙来了一招恶人先告状，卖惨：“你没在过关啊？那你怎么不回我，我一个人在家里胡思乱想，担惊受怕了一个小时。”

“你也没问过我是不是啊？”

“那我不，我只能找到你，找到一个算一个。”路敛光恶劣地说，“再说了，虽然不是你亲手脱的，但不怎么样，我是因为你才脱的衣服，这你得承认吧？你害得我曝光了披了这么多年的甲，是不是要负责任？”

论笔力，他们领域不同却旗鼓相当，论，唐簇远远不是路敛光的对手。最后原告只能委屈地宣布当庭撤诉，还得反过来给被告割地赔款。

“你还说是有人发给你看过！”

唐簇被他的厚颜无耻惊呆了，指责：“你……你就是和光同尘！”

唐簇努力回想着罪证：“我问过你，怎么知周年庆活动的程的。”

订阅了全球业务的手机号，在大洋另一端也可以接到电话，而能够无视他的静音设置的，只有白名单里面的那个人。

这些话回在唐簇的耳边，每一句后面都跟着一句：“片羽是我的主号。”

“我是追着连载看完的。”

“这个作者的文风很细腻，写得很动人，你要不要也买一本？”

所谓的“章推”，就是在章节的“作者有话说”里面推荐别人的，在社交平台还不太发达的前面几年，这是关系亲近的作者之间常有的举动，当然也有很多只是临时互相合作一的，甚至还有些小神作者卖章推的。这种推荐一般都是量大

唐簇目瞪呆，“可、可是……”

片羽就是和光同尘，和光同尘就是路敛光。

“竹神？我看到你赞了，飞机提前落地了吗？旅途还顺利吧？”

“我说我认识很多别的笔尖作者，是实话。”

路敛光词夺理：“我编辑发给我看的，她不是人吗？”

“冤枉啊。”路敛光用比他还要委屈的吻，“我对你没有半句假话，什么时候骗过你？”

唐簇被噎住了，他没有和人吵架的经验，憋了半天只说一句气势不足的质问：“你为什么骗我？”

“不是。”

……

唐簇盯着自己的鞋，不说话。

唐簇垂丧气地问：“那你要怎么样？”

“那、那么多人都看了！”

唐簇憋着一气，默默接起来。

唐簇总觉得这话哪里不对，可一时间也顾不上了，面红耳赤：“什么……明明是你自己脱的！”

“我给你发了好多消息，你看见了吗？是在排队过海关不方便打字吗？”

“我买书，是因为喜书。”

特别好看。”

……怎么会这样？唐簇失神地和挂在门后的衣架相顾无言，越想越羞耻，就在他的绪已经向恼羞成怒的边缘的时候，手机忽然响起来电提醒。

路敛光继续胡搅蛮缠：“你看，你都承认你看了我脱衣服，看了就要负责任。”

“这还差不多。”路敛光笑眯眯地说，“跟我交换一个章推吧。”

“可是什么？”路敛光凄凄惨惨戚戚地说，“之前还声声说喜我的文，现在整个圈都知了我的甲，人家衣服都脱了，你连消息都不回复我一条，把我一个人晾在家里，你怎么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