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晋也没有半睡意。
傅容不确定,她唯一能确定的,是她疼,为他这一个月来无法真正亲近女儿们而心疼。
傅容:就不告诉你!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死的?
这样大
肃王:说,你到底跟安王说了什么!
都知对方没睡,因为谁睡觉时会一动不动?只是无人开,无人挑破。
灯都熄了,他抱着她,她靠在他怀里,两人都久久没有声。
徐晋说他气吐血了,回想那晚徐晋杀人般的目光,傅容总算明白他为何那般生气了,那他真的不在意了?还有安王,怪不得徐晋总是吃安王的醋,他知她跟安王私会过,现在他不在乎,将来两人中间发生什么事,徐晋会不会拿这事来讽刺她,讽刺她前一刻还跟别的男人私定终,一刻就拿亲手的长命缕去讨好他了?
????夜里冷,徐晋抱着傅容回到了床帐中。
她不知该不该信他病好不纳妾的话,她只知,这几年徐晋对她的那些好,不是装的,他也没有必要装。
☆、第256章
提到女儿,想到小时候因这病受的苦,徐晋抬手,将傅容了怀里。
两辈加起来,好像有很多要问的要说的,但此时此刻,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现在她也知他是重生的了,那她会不会将他看成上辈那个冷冰冰的肃王?她会不会因为他的那些跟踪设计生气?她会不会嘴上说着信他心里却开始防备,将他一推去,继续只将他当肃王讨好?
真的信他吗?
“我信你,王爷,我信你。”傅容紧紧抱住他,睛也湿了。
他真的不恨她了吗?她明明是他的妾室,这辈却假装不认识他,骗他哄他,假作清不给他碰。傅容不觉得自己有错,毕竟两人这辈不是夫妻,上辈的关系不能带到这辈来,可徐晋应该依然把她当他的女人吧?
傅容僵,本能地问了来:“王爷的病,能治好?”
至少傅容不知该怎么面对现在的徐晋。
肃王:哼,我也不告诉你!
因为只能碰她,他可以容忍她的这些任何一个丈夫心里都会有疙瘩的举止,一旦他能碰了,面对外面那么多的姹紫嫣红,她这个渐渐老去的女人,他真的还会像现在一样吗?
傅容窝在男人怀里,一动不动,没有以前放松。
,你也相信我现在是真心对你,行吗?咱们了这么久的夫妻,我里早就看不别人了,就算我病好了,我也不会再碰别的女人,你信我行吗?”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天:
但傅容还是看见了,看见了他里闪烁的泪光。
徐晋没有否认:“葛川寻到一种药草,最早今夏,最晚年底,我就能好了。,我要治病,不是因为想纳妾,如果咱们没有女儿,这病我治不治都无所谓,可咱们有阿璇阿珮,我想抱她们,你信我?”
傅容闭上睛。
最后傅容枕着徐晋胳膊的脖酸了,一开始还忍着,后来实在不舒服,傅容尽量自然地转了过去。徐晋胳膊也酸了,继续伸了会儿,听她躺好了,他收回手,转向外侧。
受着夜里的寂静,徐晋忽然有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