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没写过这么多人的,写的话也不一定就会多香哦(心虚ing),而且以我的速度,一写又是好些章,主线那边就要再慢发展了。
浑然不觉它现在是元神小白蛇的状态,跟英俊帅气等等完全沾不上边。
小白蛇游到枕上,静静看了看少女沉静的睡颜,它无声地吐了吐蛇信,似乎是想碰她,又似乎只是叹了气。然后,它才从她的衣领钻回她怀中,打算也休息一,毕竟它还有伤在,而晚上还有一场仗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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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嫉妒心和好胜心?兰珊听了又忍不住想笑,接着,两个人还扯了些许别的话题,她神放松后,终于睡了过去。
“别闹,”兰珊当然不会如它的意,指尖在它上了几,“想我叫你哥哥,你还是等辈吧。”
“你不是‘白爷’吗?这一降格成‘哥哥’,不是委屈你了吗?”兰珊抿嘴继续逗它。
半夜时分,少女在白蛇的呼唤中醒来。
“那是爷们儿的爷,是大老爷的爷!”白蛇翻了个白,语气带着可又故意的嚣张跋扈,“快,叫声‘哥哥’来听听。”本是有意把自己刚刚的异常翻篇,但它也的的确确越说越来劲,“你看我这么英俊多金帅气年轻还妖法厉害,给你个机会叫‘哥哥’,还是你赚了呢!”
其实这话一,白蛇从疼众分一小撮力想了想,发现自己倒也不是全然胡诌,正好一阵疼痛缓了过去,它“啧”了一声,“怎么就不能想了?我本就比你年龄大,从小带着你,让你叫声‘哥哥’我也是实至名归。”
在开门的一瞬间,她的神中闪过一抹决绝。
“啊?”兰珊一阵错愕,随即捂着嘴闷闷发笑,虽然知白蛇设了个半结界,她也不敢笑太大声,在这一刻,她的各种混杂着愧疚、紧张、担忧的绪,都被白蛇这没没脑的一句话给逗没了,“怎么着,你还想听我叫你哥哥吗?”她眸一抬,柔的波像是夜晚的风,拂过白蛇的心。
白蛇哼了一声,“要是有辈,我指定住你隔,从小就让你叫我‘哥哥’。”
夜中,她的姿格外单薄纤柔,踽踽独行的背影让他分外揪心。
兰珊取笑它思虑不周,“这么想当我哥哥,你怎么不脆直接跟我投胎到一家?”
百川注意到少女没有穿鞋,之前她走山路未穿罗袜光脚穿鞋履,他都担心她会被飞溅鞋的小砂砾磨到脚,而如今,光是一想到那双秀气雪白的玉足正毫无保护地一步步走在泥土路上,他就恨不得把那蛇妖碎尸万段。
单就节方面来说,可写可不写,反正我都能编去,只是毕竟光是剧章也蛮久了(辛苦大家一直吃素了,哈哈),所以……你们想看吗?
装惬意地蜷起来,盘住少女纤细白皙的手腕。
而一直在她隔房间的百川,也几乎是同一时间睁开了睛,他听见少女开门的动静,又辨别空气中渐渐郁的妖气,心登时一紧。他悄无声息地也开了门,保持着距离远远跟在了幽魂一般慢慢前行的少女后。
有他在,有大阵在,就算没法一对一解决白蛇,但要想护住兰珊并拖住它,定然绰绰有余。
白蛇也怔了怔,是的,它刚刚几乎意识就排除了要与兰珊成为血亲的选项,明明这样会更方便,可它却潜意识觉得有哪儿“不方便”。但它上答得可一都不慢,“就得不是亲的,你还心甘愿叫我哥哥,才显我的本事!”
而算算此刻的时间,大约也就不到半个时辰了。
且让他看看,这蛇妖不惜危险潜元殿,阴魂不散地缠着兰珊,半夜还诱使她外,到底意何为。
先前离开兰珊卧房没多久,他就收到师傅青宇的传音回复,他们会立即赶回来。
她起披了一件衣裳,赤足了床,打开了房门。
“我嫉妒……你叫他哥哥。”话语间拉长的停顿,仿佛是因为它想故意卖关,实则是它脑仁疼得直,顺胡诌。
作为一篇写得又长又慢又冷门的文,我来问问,大家能接受四人运动(师徒组和珊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