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兰珊着腰,摇着呻着,不知是在对他的话予以否认,还是单纯受不了他制造的快。事实上,她觉自己又要被送上了死仙的巅峰了。
兰珊本跟不上他的思路,她的气息都是破碎的,绵延的细密的快从小腹方传来,像是一细小的闪电,刺激着她的神经,百川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提起凌若谷?“嗯啊……什、什么?”
兰珊在听到他的话时,心底又是一疼,百川认为他们是兄妹,所以这个“脏”字,从他中说来,背后的义自然格外沉重。
她一时不曾声,只细细地着。其实已经有种只差一就能去了的渴求,可她还是想叫停。
百川用手指轻轻捣那蜜孔,只了一个指节,就受到里媚肉的绞缠,残余的,与不知是先前的还是现在正在的蜜汁,一并裹住了他净的指节,听得她嗯哼了一声,他也没有深,就这样浅浅地用手指着。
以后,也不会。
愧疚与快势如火,一时间在她中争斗不休。她快要被无休止的疚烧死了,又快要被极致的愉悦溺毙了。
“那天,在外面的石那儿,他是不是这样对你了?你是不是,很喜?”百川说完这几句,就又低,去那楚楚可怜的嫣红花,从外侧到里面,再抿着花挤压。
朗风清月的无垢城大弟,不该为她这些。
她试图在一片混沌中分析百川的话是什么用意,但她完全想不明白,因为有一她实在不好拿来说,就是――那会儿凌若
她骗他的事,太多了。
也在背离“正直”,可他没有因此停和收手。
百川又低去那红起来的小肉,连带嘬,惹得兰珊吁吁,直觉自己就快要被送上峰时,他却又停了来。
兰珊隐约觉得他的状态有些不对,要在以前她未必不能分析他的想法,但此刻上的刺激过于鲜明,让她无暇去注意这不安。更何况,她也当局者迷。
“你没、没脏我。”她忍着呻,手指在他的发丝间。但她也知自己这样说也只是假仁假义罢了,因为她本不可能把她的理由拿来告诉他,更不可能对他说:看吧,你一都不脏,是我脏,我从人到心,都是脏的。
充血的花之前就被得微,半外力的刺激都受不得,如今被他的鼻尖蹭着压着,立刻哆哆嗦嗦地抖个不停。之前哪怕只是池动的舒缓冲击,都让兰珊觉得酥麻难忍,何况百川的本就是冲着她的之来的。那粒小肉珠不多时就被得微微发,在百川的唇间颤栗。
“如果是若谷为你这般,你就喜吗?”
百川眸中柔光闪动,轻轻吻了吻那还染着丝丝缕缕白浊的花,又抬起,认真地看着她,“不要骗我,你真的不喜吗?”他轻轻一句“不要骗我”,让兰珊所有的话都梗在了。
他并未偷窥他们的事,但他太在乎兰珊,那日他没离开前,凌若谷的一些亲昵举动也不曾避开他,他能推测之后的大概走向,只是现在才拿来说。
“嗯啊……”她茫然地眨着雾弥漫的睛,不知自己该怎么办。她不想推开他,可是似乎就这么不拒绝,本也是在加重自己的罪孽。
“嗯,我把你脏了,所以现在帮你再净。”百川暂时停住了,满唇都是淫靡可疑的晶亮泽。他看起来还是很温柔,甚至有些平静,好似刚刚那一问两答间的绪外只是个意外。但被他刻意压平的颤抖尾音,无声诉说着他的状态其实本没表现得这么淡然镇定。
受到花里的要完全不住了,一顺着往,可百川半停来的迹象都没有,躲又躲不开,心底也涨满各种绪,兰珊几乎要哭来了,“啊啊啊,呜……你别……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