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百川凶猛连续地了百十后,她又是尖叫了一声,“啊啊啊啊啊……百川!”甬中的肉拼命痉挛,她又一回了,“我……不行……不啊啊啊!”这一回她的小绷直,却连蹬踢一的力气都没了,两条玉被男人捉着轻晃,得要化开,只有心那艳红不断收缩,裹住赤红的巨刃继续费力地吞咽。
“唔……呼……”兰珊急急地着,被连续撞到了几次她就受不住了,可酸的腰肢只往上弹了弹便没了力气,像煮过了的面条一样又往去。但男人双臂夹住她的小微微提着,不让她后落实回到地上,他劲瘦的腰在她的间不断动,每次都只留一个圆胀的在她地,带四溅,她才气吁吁地呼了气,就又被他重重地捣了来!
随着男不断冲撞深捣花的动作,快来得又猛又密,她整个人都被这样的刺激击溃了,腰小幅度地起来,但两被弯折后压在前,大半香几乎被男人得离了地,她犹如抬起了自己粉的花直面百川的,只要随意垂一瞥,就能瞧见那一也不斯文的狰狞巨,泛着淫靡的光,鼓着虬结的血,是怎样气势汹汹地反复贯穿她的幽秘之的。
兰珊一贯就异于常人的,因为如今百川孤注一掷的亲近更是翻了倍,她知这看得见的愉在增长,却不清楚她看不见的负担也在加重。因为明白百川着意与她好,意味着他在心中给他自己判了怎样的“死刑”,兰珊被搅得迷迷糊糊的神智中,除了对他的喜,残余的全是愁百结的歉疚,越发顾不上对自的关注,只是,更加主动切地对他放开。
明明还是那熟悉的温柔面庞,一贯俊秀雅致的男人如今着,就好似那一层现于人前的温外表也一并被剥除而去,皎如玉树的人没了翩翩风度,只有布满他的脸庞。骁勇善战的肉刃昂着它硕大的蟒首,一次次捣蜜汁泛滥的里,向着深不断攻,仿佛那是它最中意的巢。
成的青涩——少女只不过凭着想要救心上人的一腔孤勇,和一些个似是而非的艳画本,就敢把自己的堵这场骗局里来,她得到的愉永远伴随着无法言说的阴影,所以到底是快生了虚弱,还是脆弱伴随着后的回落,她哪里能分辨得来呢?
他就着中不断绞索的肉又狠狠连捣数十,直得飞溅。而后,他被花里一紧窄的地儿嘬住了一,顿时发麻,就再也忍不住意,将一厚的了少女的深。
“啊!”她杏迷离,双颊酡红,整个人被他拖炽烈的中,她被快冲击得心生恐惧,主动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臂。男的手臂上肌肉紧实,汗淋漓,她被得气息更弱,抓得有些勉,被反复撞来的得几次差脱手。她就像是溺的人好不容易抱住浮木一般,虽然得以暂时逃生,可溺毙的危险依旧如影随形,而即将淹没她的巨浪,名叫望。
百川这段时间白日里见了她要远着,又不能太远,要冷着,又不能太冷,简直是自我折磨;而夜晚了梦,梦里也是她,明知她是妹妹,他却忍不住想亲近,又因为知是梦,所以总会到最后一步,与少女共赴巫山,极尽缠绵,醒来后又自我痛恨至极。而今梦想成真了,他也几近癫狂,本来还想再多一会儿,偏生少女时乌发凌乱、粉颊生的样惑人至极,更别提那一阵紧似一阵的花,缠着他要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