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川继续用那样温柔如的目光看着她,依旧答了一个“嗯”字,少女的呜咽声仿佛都他安抚得轻了些,他不动声地收了收握住她腰的那只手,另一只手则暂时放开,随即手腕一转五指并拢,用起的指关节重新压在花唇间的小肉珠上,掌刃也正好摁住了她的一侧花唇,双齐地同时捻,“啊啊啊啊啊!”兰珊脑中一片空白,这种成倍增长的快刺激得她完全失去了言语能力,更加顾不得去质问百川怎么尔反尔。在她颤栗的尖叫中,他缓缓摆腰,寸寸钉,开蜜中的肉,彻底了她。
兰珊里的蜜汁一接着一地着,又被那胀圆凸的冠首堵在里,没得让秘倍酸胀又空虚。百川抬对她一笑,眉目轻柔,她瞧得简直有些痴了,总觉得他有哪里和之前不一样了,但还没来得及深究,贴着附住的花唇就又被了一,“唔,别摸了……”她发麻,不由再次央求,这一次,男人好像才听见这句话似的,又温和地“嗯”了一声。兰珊没察觉有什么不对,在到他的手指离开了花外面,她顿时松了气,谁知那只手又直接剥开附在肉上端的花,捉住了藏在花里同样沾了蜜的小肉珠。
“啊啊啊啊!”兰珊仰起颈着乳峰整个人颤得厉害,男人把住她细细的腰,不让她逃离这灭的快一分一毫。她好似径直坠了滔天的海浪中,除了随波逐别无选择。呻很快变成了呜咽,她的力彻底跟不上快爆发的速度,“呜嗯……”
兰珊只觉得自己双间被撑得很满,男人的肉刃似乎又来了一,里紧紧绞着的肉被开了一些,可深却又在叫嚣着空虚,像是想要更多,却又似乎连目前这样程度的快都已经承受不了了――矛盾的官刺激交互折磨着她,的小肉珠又被男人拿指腹摁住了几,一片酥麻从心直冲全,“呜呜……”她哆哆嗦嗦地泣一声,完全说不连贯的句来,只是意识里对百川格中的温柔依旧信任,所以伸手抓住他肌肉紧绷的手臂,莹的指甲在他布满薄汗的肌肤上打着划一印记,她中模糊地说着,“嗯啊啊啊!别、也别摸、别摸那儿……呜……”
但对于百川来说,这还只是开始。
白日何短短,与人驻颜光。
种事,可也许是两人之间被她人为地制造了太多阴差阳错,又或许是知他走这一步到底付了什么样的代价,她的比以前还要。她动了太多绪,也动了太多。哪怕只是被碰到了花苞外侧,都惹得她更加动,细腰颤得如同秋风中的柳枝,百川搂着她的腰,忽然生某种错觉,仿佛只要自己手的力气多加一分,就能将这纤腰折断。他越发怜地摩挲着她的腰肌肤,受着她柔的段在他的掌中战栗。
“嗯啊!”兰珊就像是一条被抛上岸的鱼,从到脚都绷直了再绷弯了,花里外受到的刺激叠加在一起简直致命,她纤细的腰不停地一一落,每一次都会落回百川的掌中。
可兰珊忘了一,这个男人此刻正在占有她。这种带着意的侵,是不受她控制的,所有的主动权都握在百川手里。而这个深以为自己是在与亲生妹妹乱的男人,亲手斩断了与世间所有光明的最后联系,只为了得到她。他的温柔,不再仅仅是行走于阳光的和煦风。他既是她最虔诚的信徒,却也即将化为最温柔的暴徒。
在百川终于全的一瞬间,少女的蜜绞缠地吐一汪汪的汁,全都浇在了他的上,那里的肉豆腐一样的,却又比筋还有弹缩力,一圈圈一层层地裹着的巨,将“以柔克刚”四个字发挥得淋漓尽致。一阵酥麻从百川的尾椎一直冲过脊,整个后背都生生打了个激灵――他也得不行。他继续单手蹂躏着那肉珠和花,同时微微退了半截,不过这一来一回的摩,就令得少女被直接送上了这场事的第一次。
“啊啊啊!”兰珊没想到接来等着自己的,竟是这样尖锐鲜明的刺激,那颗柔的小珍珠被百川在指腹间一,她浅浅的呻顿时变了调,“呜嗯……”柔的哦刹那间带上了一丝哭腔,她眸中的雾也尽数化成了莹泪,惊惶地眨着密密的长睫,那卷翘的睫如同两把小扇,扇得百川心中风四起又意,但他手里的动作并没有停,他知她是舒服的,不然那蜜怎么忽然更加烈地他呢?她只是因为太突然而无法适应罢了,可能也有紧张,他多几次就好了。百川一心想让兰珊在这场会彻底改变两人人生轨迹和关系质的事里,得到至至极的愉,自然不可能一时心。
阳光穿透满月池边常年不散的氤氲雾,柔化后的光线洒向岸上赤相拥的年轻男女。那一串还没被品尝就被遗忘了的冰糖葫芦,斜斜竖在岸边的石间,因为被气蒸得久了而糖霜化开,透明稠的焦糖顺着红艳圆的果实缓缓,如同在日间燃烧的红烛,无声映照着一旁的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