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斩钉截铁的语气令昏沉的少女忽然清醒地怔了怔,然后又被那卷在打转游走的蛇信了一声好听的呻。
少女心的花如同一微小的桃花泉,那粒好似莲心的肉珠便是泉,只要被它的蛇信摩压,泉受到了刺激,泉就会自动地涌一波波清亮的蜜,随即它张开双唇,着实又香又甜,比这酒窖中的酒还要醉人。可它也不知为什么,明明是清甜的蜜汁,它却越喝越渴,只是微的温度,却在它吞咽后沿着咙一路变,好像它吞腹中的是一粒又一粒湿漉漉会动的火种,烧成某更加轰然的意,游走在它的四肢百骸,让它只想要吃去更多,它几乎毫不犹豫地将蛇信朝花里面伸了去。
兰珊的一阵阵发,传来的觉酥酥麻麻的,陌生却又舒。花被摩得湿漉漉一片,的燥好像缓解了,又好像更了。她的膝盖才想要夹紧,就又被白蛇分开来,紧接着花再一次被蛇信得一阵收缩,而她里来的,都被白蛇吃了个净。
额角沁冷淡的汗,染得发丝都跟着湿,它不知自己能够持多久,隐隐有些担心事态会失控――是的,目前这样的形,它觉得一切还在掌控之。而失控指的是……它不敢细想,只是将薄薄的绯唇贴在了少女花的上,觉自己好像是在亲吻两片有温度的花,用尖撩拨得它们颤栗起来,羞带怯地试图闭合,又被它反复开,直到花芯中淌花蜜来,这蜜是这样好吃,它着迷地张嘬住其中一片,在少女发甜腻的呜咽时,心满意足地掉了花上面新沾染的蜜。
――――没有计字数的叨叨――――
“唔,白蛇……”她想跟它说,别吃了,脏。
白蛇的鼻尖全是少女的馨香,前是那花晶亮的小,中是甜腻的甜蜜,所闻所见所品,俱是诱惑。它被胀痛得觉得十分难受,额角青筋暴起,呼也跟着急促起来。它在兰珊足背上的手不由自主加大了力,在那白玉似的足背上留几个浅红的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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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不允许她躲。
它有些糊里糊涂地想,这不能怪它,兰珊的味,太好闻,也太好吃了。
它觉少女被它的来去,应该是舒服的,可她为什么又要躲呢?是……太舒服了吗?它照自己的思路,用肩膀抵住她的大侧,令她想要合拢心的尝试再次失败。
可白蛇却先一步说了一句,“兰珊,你真好吃。”
“不脏。”白蛇说。
不再无声叫嚣着,想要对少女什么,想要发。它以前还未发过,能保持清醒已经是极限,到底行为上也失了完全的镇定。
白蛇确实觉得少女花里的蜜特别香甜,所以刚刚兰珊想躲的时候,它才没有顺着她,反而掰开了她的,让那花毫无遮挡地打开得更彻底,方便它用唇玩“帮”她。
“脏……嗯啊啊!”
兰珊的意识是模糊的,的觉凌驾于理智之上。而她的在告诉她,只要它停唇的动作,自己里的焦躁与空虚就会再度烈。于是她不再说话,很快又被它得嗯哼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