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兰珊正难受着呢,它不合时宜发的现状实在太添乱,它无比烦躁,可越是烦躁,就越。
兰珊的大侧得不可思议,它微凉的指尖令她很是舒适,便主动抬想要它多碰碰她。白蛇深一气,的东西胀得它发麻,它尽量无视自己的受,只是慢慢勾少女纯白薄的亵,指尖继续朝里探去,在她的心意外地摸到了一片温湿的腻。
它又怎么舍得她熬。
啊,还没有结束,应该还有一章吧……
白蛇有些茫然而懵懂,可眸又因为自不合时宜的发,而显一,上它阴柔绝的容貌,越发得不似人类。
萧青这远可救不了近火,它要怎么办?
可鲤鱼没说火要怎么灭,只说她得熬过去。
“唔……白蛇……就是这样……舒服……唔嗯……”兰珊眉尖一松,像是被抚到了,昏沉中说着清醒时决计不可能会说的话。
里面?什么里面?哪里面?
少女哼哼唧唧地哭腔更了,齿不清地糊说,“不是,是里面……呜呜……里面…………”
裙摆正在掩在少女的,它没卷到她腰上,因此不曾看分明她心是何风光,但指尖先是到一微微鼓起的腻小包,中间似乎有条柔的,它才一碰上,少女就发一声很低的呻,它赶忙去看她的表,却又瞧不什么名堂,于是指尖便摩挲着想要剥开那条,但指腹才捻住边缘嘟嘟的位,就忽然被淋了一指的温汁。
阴柔绝的年轻男薄唇轻启,鲜红的蛇信探唇了嘴唇,妖异极了,它的犹豫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兰珊又开始叫它了,“白蛇……唔……白蛇……我难受……”
它的手从她的脚踝一寸寸地向上察看,额上沁一层细密的汗,对少女的碰实在考验它此刻的忍耐力。被冷落的两事发,它却没空顾及,任凭自己白的衣袍被戳一大团鼓的样。
容不得它仔细考虑,转间,兰珊又开始耐不住地泣起来,白蛇心疼极了,只能着想,走一步算一步吧,找别的什么法帮她就是。
甜得让它觉得更了。
可能是半哪儿不利,便避开酒将她平放在的地面上,一边不停地安和保证,一边勉拉开少女勾住它脖颈不肯松开的手,“我会帮你的,让我看看你是不是上不舒服?”
――――没有计字数的叨叨――――
白蛇抬起手看了看,有些不明白这散发着阵阵甜蜜香气的汁是什么,于是送到唇边,伸鲜红的蛇信在指尖一扫一卷,尝了尝。
白蛇闻言又一次伸手,这次它将那裙摆再卷了几分,屈起兰珊的双朝两边分开,终于看到了少女漂亮粉的花。那儿灵灵又的,像是一朵苞放的花骨朵,花中的蜜汨汨着,仿佛在引诱着人等不及到花期就将她采摘来。它毫不迟疑地整个掌心都覆在了少女的心,小心地五指合拨着若花的两片肉贝,少女忍不住开始小声地呻,中再不提“难受”二字,只偶尔迷迷糊糊叫着“白蛇”,倒是那花中淋的越来越多,很快就得白蛇的掌心上全是。
“上就不难受了,让我看看。”它哄孩童一般哄着她,慢慢分开她的双。可心中却有个声音暗自提醒他,她不是当初那个从天而降死而复生的小丫了,她是会对敖潭动了心求而不得的大姑娘了,她早就落得亭亭玉立,顾盼间巧笑嫣兮,可那又怎么样呢?蛇族特有的淡漠瞳仁中闪过一丝任的柔,白蛇心想,她长到多大,她还是她,是它的兰珊。
好甜。
少女的裙摆被掀开,两条玉白皙的纤,时而并拢弯膝,时而交叉颤栗,白蛇没有看到伤,只有些许许是她刚刚自己狠狠蹭红的印,像一片片花印在白的上,它忽然觉得燥,被她扭来扭去的双得有些心浮气躁,不得不一手并住她的脚踝一起住,不让她双乱动,另一只手则慢慢探向了她轻薄的亵。
虽说那种男女交合的事它也知,毕竟活了这么久,该知的它都知,但一来它没见过夜没试过,除了给兰珊搜罗的那些画本,它从来没有偷窥人家闺房之趣的好;二来兰珊喜的可是萧青,她大概更愿意让他来灭这场火。
它有些犹豫,心若鼓擂,隐约琢磨着自己此刻的举动多有不妥,可……兰珊看起来太难受了,它得帮她,它答应了帮她的。
它一收回了手。
鲤鱼说兰珊会有火,是火令她这么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