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不难受,兰珊乖。”雄黄酒让它本该冰凉的血也似乎燥起来,连心都好似随着呼乱了节拍,它怕这雄黄酒的影响会让它的行为失控,抱起她准备继续往前,“我们去……唔……”
它心里清楚地知,兰珊因着龙涎酒而动,虽然还认得它,未必清楚她自己在什么。她喜的,是敖潭。而且,她应该不喜它亲她,不然上次,它去安吻敖潭失败的她时,说愿意牺牲自己帮她练习接吻的技术,她要是不排斥的话,早该答应了。
白蛇的结飞快地动了一,想推开她的手一顿。
阴柔俊的男,颌线条致得如同玉雕,此时被少女的粉尖没有章法地着,染上一层暧昧的晶亮,白蛇艰难地低,雄黄酒的气息越来越郁,它的呼有些急促,脾气也似乎急躁了起来,它想抱起少女离开这片会对它产生影响的区域,可对方却忽然双臂缠上了它的脖颈。
少女像是终于得了机会,捧起他的脸,重新吻了过来。
可是,现在,此时此刻,兰珊正在与它亲吻。
侧便是摆满了雄黄酒的架,被他们二人碰到后,噼里啪啦碎了一地。白蛇早施了静音的咒术,它不怕别人会听见这些动静。可是,它却怕兰珊会听见它的心。
不是敖潭,也不是别人,是它。
…再帮她喜别人呗!她喜谁,它都帮她。
陈年雄黄酒的气味陡然包围过来,它疼得额角直打突,却好像从一场梦中醒了过来般,半是回味半是清楚地知,刚刚只是梦一场,却忍不住又是觉得心舒畅,又是觉得怅然若失。
夜空中的皎月行至云层藏了起来,星光也跟着淡了,从琉璃天窗外洒来的光辉浅了些许,雄黄酒的酒气挥发开去,让酒窖中的雾更加烈,一切都朦胧起来。虽然照明的夜明珠依旧熠熠生辉,可白蛇却觉得少女主动献上的这一吻,好似云压轻雷,天昏地暗。
雄黄酒的气息一波波加重,白蛇上的燥意也越来越明显,它想一自己发的嘴唇,却只是又一次尝到了少女唇齿间的清甜——让人着迷的、沉沦的、无法拒绝的甜。
白蛇倏然抿了抿唇,鲜红的蛇信艰难地拒绝了少女的,一手住少女纤巧秀气的肩,将她稍微推开。在两人的唇分开时,发“滋啵”的一声轻响,在静谧的酒窖中如此鲜明,白蛇的脸颊有些发,甚至有些晕转向,它想着难是兰珊将意传给了它吗?哦,也许,是雄黄酒在作怪。
还没写完,应该会在节前写完这篇番外的~正在努力把白蛇转正,顺便交代剧。
它的心,得又快又重,噗通……噗通……
明明她的力气并不大,白蛇却不禁搂着她后退一步。
糟糕,它没有什么咒术,可以掩盖自己的心声。
“白蛇……唔……白蛇……”她低低地呢喃着,像是委屈得想哭,轻轻蹭着它,像是一只气的猫儿,“我难受,我好难受。”
她亲了它。
————没有计字数的叨叨————
“唔,白蛇。”少女皱着眉,里的燥卷土重来,她昂着,急切地想要寻回方才令她舒服了些的清凉源,但白蛇偏开的不合,叫她的唇只能胡乱地印在了他的颌上。
唔,那些话本里也不是吗,怀的少女只喜跟心上人亲吻和一些亲密之事。
而且……白蛇盯着少女红的唇,有些挫败地想,它刚刚亲她的表现,好像也不比那条龙好到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