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那晚她也吓坏了,从小她被吓着了就赖在它怀里,这般哪里躲得过去,生无可恋的它只好声制止,“等等!”
兰珊吓得在池中踮起脚,两手一起来捂它的嘴巴:“嘘!你疯啦!”她睛睁大,话却恨不得抿着嘴用气音说,池中湿,她踮脚不稳就朝它靠来,顿时柔若无骨的躯紧挨着它,两团椒乳朝健结实的膛压过来,隔着它湿透了的衣,依旧若果脯,她却没有觉察什么不妥,“你不要这么大声!”
白蛇想翻白,稳住她的腰避免她在池中站不稳,“你才疯了,最近怎么每回见我,都要上手来脱我衣服。”它压低了声音,呼的气息也不算,只是洒在兰珊刚刚被温泉泡过的掌心上,格外让人觉得异样又舒适,还有因为曾经十几年的朝夕相累积而来的,唯独它能给予的熟稔和安心。
“还不是关心你!快让我看看,那剑伤好了吗?”其实,见到白蛇神奕奕地现,还跟她一如既往地耍嘴抬杠,兰珊一直悬着的心已经放大半。但那血染衣衫,长剑穿肩而过的场景实在太过惨烈,几乎成了她挥之不去的梦魇,她亲见到了自己的一意孤行会带来怎样的后果,落在她自己上的种种她自当自受,可白蛇不该被一次又一次的伤害,青宇那一剑――是可以致命的啊!她非要亲见到它完完整整哪儿都好的,心里那份愧疚和担忧才能减少几分。
“有你这么动手动脚的关心法吗?”白蛇一手握住她的皓腕,一手揪住自己的衣襟,活像个意外落即将被登徒轻薄的良家女。它终于后知后觉地开始疼,自己是不是把它家兰珊养得太憨天真了,虽然对它毫无防备之心是对的,但是起码要记得,就算它是蛇,那它也是公的,是公的好吗?!
“谁叫你上次伤成那样还撑,让我看看肩膀的伤……”兰珊的话忽然一顿,也许是白蛇的动作牵扯到了伤,血迹一丝丝地从湿透的白衣侧朝外渗透来,伤势如何,简直一目了然。
“别动,让我看看,求你……”她的声音顿时哽咽,指尖也抖得不像话,泪又开始来。她是真的担忧,却又是知白蛇最不忍心见她哭。
没错,白蛇对于她的泪本一抵抗力都没有,除了投降和有求必应,不会有第二种选择。它叹了气,握住她的手,她的很也很,抱在怀里的觉很不错,但是它不得不推开她,“我自己来,我自己来,你别哭了啊,你千万别哭了。”它一边叹气,一边扶着她,单手解开自己的腰带。
兰珊着鼻,挂着泪珠,睛都不肯眨,盯着它拿腰带,接着揭开衣襟……
有那么一瞬间,白蛇觉得自己跟天香楼自荐枕席的郎倌儿没差,宽衣解带什么的真是够了……为什么事会往这么奇怪又不对劲的方向发展?它叹着气,默默地想。也许是因为分神,在褪右肩的衣裳时,疼痛让它意识地皱了皱眉,虽然它很快就意识到,并故意用一个无奈的笑容加以掩饰,到底没有逃过兰珊的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