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元皱眉,似乎不太满意这个安排,不过最后还是答应了。
不过这倒是个除掉他的机会。
重重撞到地面,耳边同时传来各种各样的呐喊,夹杂着战嘶鸣,沈捷里却只有蔚蓝的天,那么蓝那么熟悉,好像,好像那日在护国公府门前,她一红衣骑在上,他仰看她时,她后的那片天。
“父亲!”
这位王爷从来没有上过战场,刀剑无,沈捷不敢让他去冒险。
“应时,你替殿介绍。”沈捷没什么表,吩咐儿。
唯一认识他另一个份的,就是沈应时。
不亲手杀了沈捷,他不为人。
沈捷却起,郑重劝主位上的男人,“殿病初愈,此役还是交给我等来吧,应时曾经截过粮草,对雁鸣山地势也熟悉,是佯装中埋伏的不二人选。”
沈应时却只当他是秦王,恭敬又疏离地将之前说的战报重复了一遍。
平日只闻鸟鸣的雁鸣山,今日却突然响起了阵阵厮杀声。
十月的边境,秋气,万里碧空湛蓝如洗。
他的外祖父舅舅们,他还没记事就死去的母后,他们的死,都是拜他所赐。
可他不想回忆那日的天,他想再看一次她骄傲冷艳的脸
翌日三路兵一明两暗先后赶往雁鸣山,沈应时假装去截粮草,沈捷亲自率军跟在后面接应,而他们离开不久,本该躺在王帐里的萧元却易容成了一个小兵,单枪匹追了上去,到了雁鸣山,他闪了山林中,再来时,一匈装扮。
萧元以商人份定居西安,但那些借用铺暗中与人联络的事都是心腹属的,他除了与谢、蒋两家相,很少面,路上更是会刻意避开与西安官员正面交锋,因此沈捷没见过“袁公”,那些驻守各地的将领更没有机会见他。
匈先设围攻的计谋,大梁将计就计,几路人迅速混战成一片。
他说的是,贺参将却是不服,世都明对方可能有埋伏了,秦王怕死,当然能想这样万无一失的计划,还白白抢了一份功劳。
贺参将兴奋地望向沈捷,只要侯爷有意,他愿意领兵去“帮助”秦王。
风声潇潇,利箭破空声更为刺耳,刚刚击退一个匈悍将,余光里见有双箭飞至,沈捷一枪劈开,长臂挥枪的动作还没收回,他本能地望向利箭飞来的方向,脖忽然一疼,紧跟着整个人被那无尽的力带得朝后栽了去。
王爷的份就能使唤他们了?梦!
萧元隐匿在匈兵里,凤平静,像是周围的打杀都与他无关,手里弓箭早已搭好,看准机会,箭对准沈捷脖颈,两支利箭齐发,弓弦还在震,他迅速又搭上一支,动作利落,目光狠辣。
沈应时意外地看向父亲,视线在沈捷战甲上转了圈,迅速收回。
雁鸣山南路,沈捷一当先,手中红缨枪灵活翻转,一枪收一魂。
萧元,盯着舆图看了会儿,目光移向沈捷,“本王到了这边还没有立任何功劳,这次便由本王领兵去截粮草,侯爷再安排人领两对人,一队远远跟在本王军后,留着攻打雁鸣山南的匈伏军,另一路绕到雁鸣山北,如此对方真的打算前后伏击,咱们便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