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才会想着主动消失？哪怕明明你并没有被忘记？”骆熠翰声，神中带着笃定。

闻言白衣灵微微一顿，然后了：“是的，我想守护先生的笑容。”

笏板第一次有自己意识的时候，先生还是个少年，先生姓贺，名荣，字国安。

白衣灵稍稍解释了一，尔后白衣灵又：“先生能够一直这样笑去就好了。”

白衣灵伸了手，骆熠翰受到白衣灵有些冷冰冰的温度，想到之前铁锤温的怀抱，抿了抿唇，看了白衣灵一。

自小熏陶之，贺荣也有了一定要当官的念，每每心神不定的时候，就会跑到祠堂，对着笏板一顿自言自语。

贺荣看不见笏板，笏板却看得见贺荣，笏板觉得贺荣是一个极为有趣之人，对着他这死都好像寄托了一般。

白衣灵又是：“那是自然。”

“我是笏板，”笏板看了一不远的先生，收回了视线，“笏板是为官之人上朝时必须要拿在手上的东西。”

贺荣祖上曾当过官，也曾是一代名臣，但偏生后辈不争气，靠着祖上的荫庇活了几辈后，便渐渐式微，比之一般农家家底稍好一些，却也没有了书香世家的风范，而贺荣父亲又南经商，商人在当朝地位并不，祖父母气极，却也奈何不了已然翅膀了的父亲。

贺荣便是由祖父母带大的，祖母常的一件事就会在祖父教贺荣读书写字后，拿着祖上用过的笏板对着贺荣耳提命面，大有祖上荣光全靠贺荣恢复之意。

“今天皇榜贴来了，我没机会更近一步了，好不甘心啊

些小孩儿的父母跑的那小只有他们，这是特意给他们留着的么？”

答字霁倒是看了骆熠翰中的未尽之语，见白衣灵有些不解的样，便笑着问白衣灵：“能说说你是谁么？你怎么认识先生的啊？”

“如果我晚来的话，你是不是就已经消失了……”骆熠翰目光平静地看着白衣灵。

笏板就是在那个时候遇见贺荣的，贺荣模样清秀，自说自话的时候表极为丰富，明明没有人看见，还会加些简单易懂的动作，好似在相认解释一般，好生有趣。

“先生总是不听我的，我觉得那明明应该是有那意思的，他却说我不懂得前者的心思，我之前都在书上看过那文，”贺荣一如往常般抱怨着，“不过还好不是很难，我觉得我应该没有问题过试。”

……

骆熠翰似是想说什么，最后却伸了手，然后对白衣灵：“牵着我，我们一起等到夜里。”

“祖母太心急了，居然已经开始告诉我一般殿试前五名会去哪儿，”贺荣一边啃着不知打哪儿来的鸡儿，一边糊不清地抱怨着，咬了两，才反应过来这是在祠堂一般，“曾祖父曾曾祖父，先辈们……这鸡儿可好吃了，我帮你们尝尝味而已，外酥里微辣肉香。”

“嗯，是的，”白衣灵了，“小龙舟本来是不被允许的，但是孩们闹得厉害，先生找了不少门路，才让这想法听过，然后先生又是自己钱龙舟，又是串门与孩的父母们说好，又是专门拉一条，可以让父母们跟着跑，能够让父母们安心，先生又亲自找了人教孩们划龙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