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和小姑娘一齐了,然后小姑娘还顺嘴夸:“我们好久没见过灵媒师了,你肯定是很优秀的人!你愿意帮我们么?”
“嗯,”虽然很麻烦,骆熠翰紧接着说,“就帮你一次,毕竟小时候拿着你写过字。”
……
小孩的声音里带着孩特有的执着和稚气,青年弯腰将孩抱了起来,然后一手抱着孩,一手提笔在桌案上写着,笔如,一挥而就,尔后青年笑着说:“你看,爹爹这些字是怎么写来的?”
“灵媒师,其实就是斩断你们与人的羁绊,让你们走来的是么?”骆熠翰神冷淡地问着,与其说是问句倒更像是肯定句,话本里都是这么写的,没想到是真的,让他心里起不了一波澜。
看到骆熠翰疑惑的神,笔解释了一:“你以后就再也见不到我了……我们灵如果被寄托了你们的,就会被赋予你们的,一旦你们离开了,我们就会永远地活在你们所遗忘的的回忆中……”
“戏法都是你们人类骗得,我们才不会骗人逗笑呢!”笔意识地怼了一骆熠翰,正对上骆熠翰绷着的脸,笔不由怂了,状似不经意地,“我要消失了。”
“嗯,是用笔,这话的意思是我们由笔来写我们所想写的东西,展现我们这里的想法,就好像走路沿着路走一样,”青年了孩的脑袋瓜,温声说,“笔是很重要的,文房四宝,还记得有哪些么?还记得他们都是什么用的么?”
小孩这么豆丁大能滔滔不绝地讲明白文房四宝已经很厉害,青年毫不吝啬地夸奖了小孩一通,这时
“嗯嗯,就是这个意思,”笔顿了顿,然后又,“因为有了羁绊,而我们记得,你们忘了。”
当即脸上便面不屑,冷哼了两声,就想离开,然后就听到一直蹲在一旁墙角的小姑娘忙不迭地喊:“笔!你的!”
“爹爹用手拿笔写来的?”小孩歪了歪,然后又低了低,看着那纸上犹如骏奔腾般的字迹,目光中崇拜。
骆熠翰看着笔的模样,没有错过笔中的慌乱和小姑娘里的担忧,哪怕心里对自己说不语怪力乱神,但偏偏挑了挑眉,开:“这是戏法?”
小孩听了后,摆了摆脑袋,抬了抬巴,脸上又是紧张又是骄傲:“记得的!文房四宝指的是笔墨纸砚,他们分别是用来……”
笔听了以后眉一挑,中是毫不掩饰的讶异,然后就听到骆熠翰问:“我需要什么?”
闻言骆熠翰皱了皱眉:“意思是说,本来灵和人是互不相的,但一旦有了关系,没有维持去,你们就会被困其中?为什么你们会困于其中?”
“滴一滴血,然后晚上你会梦到秀才,你要从梦中抹去关于我的事。”笔缓缓地说着。
“爹爹,书不借笔,犹如行不由径,这是何意?”还没有案的孩,捧着书卷,磕磕巴巴地念通畅了那句后,才仰问着一旁蓄着长胡,却仍旧一派温和的执笔青年。
笔和骆熠翰同时顺着小姑娘手指的方向看去,就看到笔的脚已经消失不见了,而长袍的沿也逐渐变得透明,笔轻“啧”了一声,眉微皱,抿了抿唇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