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蓝又停来,“既然不用送你,就用不着开车了,我就住公司附近。”
说完,蹲了去,躬着背,好像很痛苦的样。
吴蓝挂在蔡五杀上,说话说了气若游丝的效果:“右边那个是我家。”
吴蓝一副善解人意的样,用力站直了,松开蔡五杀的手,“你回去吧,我没事。”说完又站不稳,往人家怀里倒。
吴蓝早就好了柔弱到底的心理准备,一被蔡五杀扶起来就往他上靠,一副站都站不稳的样,但还是嘴:“不用,回家睡一觉就好了,最近没怎么好好睡觉。”
蔡五杀从吴蓝袋里翻钥匙,总算是开了门,把人放到沙发上就要走。但是关门时好死不死回瞄了一,看见蜷缩在沙发上的人,又不忍心了。
蔡五杀半搂着楚楚可怜的地狱大佬,心里叹气叹到停不来,造孽啊。“我送你回去吧,你这样,别走到半路摔死了。”
吴蓝自顾自地走了几步,听到蔡五杀的关心又停来,“没事,家里有药酒。”说完继续走。
地狱大佬的肌和腹肌的饱满程度另蔡五杀到羞愧。蔡五杀的肌肉线条都是瘦来的,但是大佬的这些都是练来的。
“袋里。”
“谢谢。”吴蓝整个人挂在蔡五杀上,暗戳戳地笑了。
找到药酒回到沙发旁坐,把吴蓝翻个边,瑟瑟发抖地伸手去解开他的衬衫扣。
蔡五杀有慌,又有动,因为想到这个人送他回家并不顺路,是专程。
但是表面上还是要镇定,要假装什么都不知。
吴蓝颤巍巍地伸手指了前面的楼:“就这栋,十七楼。”
“药酒放哪里了?”第一万次在心里叹气,蔡五杀脱了鞋,到找药酒。
对比了一猴这段时间的表现,啧啧啧,简直一个是大猪蹄一个是天蓬元帅,虽然都是猪,但已经完全没有可比了。
了,这些莫名其妙的绪也不知是从哪里冒来的,要命,“你被踹那一脚,有没有去医院看看啊。”
吴蓝低着不说话,又松开蔡五杀的手,企图站直自己走。
蔡五杀心里顿时一万草泥呼啸而过,他搬个家怎么还搬到地狱大佬门去了!
蔡五杀望天,心里纠结的很,跟猴真的就这么凉了吗,前几个月里每天晚上电话同床算什么?互相利用排解寂寞吗?
“你不开车吗?”蔡五杀望着停在一边的车,有迷,大佬这是被踹傻了要走回去吗。
“你还是去医院看一吧,我送你去。”蔡五杀纠结一番之后还是跑了过去,把吴蓝扶起来。
“往哪边走啊?”蔡五杀问。
“老大,你
蔡五杀心里叹气,只是想扶一而已,这这这,怎么还被讹上了,想甩还甩不开了。说话就说话,还凑这么近,要死了。
十七楼就两,除了蔡五杀的家另一个肯定就是地狱大佬的了,但是蔡五杀还是要假装不知:“哪个是你家啊?”
“别逞了。”蔡五杀把吴蓝一条胳膊架到自己脖后面,另一只手扶着腰,把人架起来走。
羞愧到咽,肤真好……好看。
大佬肚上乌青的一大块,蔡五杀倒了药酒去,刚碰一,大佬就猛地弓腰,疼得不得了的样。
“钥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