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吧,”艾嘉柔和了语气,“我听我雌父说,我从小就喜长得好看的小朋友,见到好看的小朋友巴巴的赶上去要和人家玩。如果是你,我可能真的会打招呼。”
他还是白衬衣和甲,好似刚脱白大褂,累坏了,在办公室小憩,让白乔枝看了不忍打扰。他袖仔细翻上去,一劫劲健而白皙的小臂,衬着他散乱的发越发柔黑。
厚重的天鹅绒窗帘一拉,小夜灯一关,门挂个牌示意清洁帮佣今日不用来,闲人也免,二人在柔的床上一窝,你抱着我我枕着你,舒舒服服的睡了一个黑甜的觉。
白乔枝了然的,大多数世家比较封建,还持古代的雄继承制,为了生雄不惜接连打胎。像白家戚家这种都算观念开放,能者称王,才一脉昌盛延续繁华。
艾嘉想象那个场景,怀念的眯起,仿佛前真的现两个包隔着透明监护室挥动小爪的幻影。
他越想越兴奋:“然后你日后继承家业,飞黄腾达,我就可以安的抱住你大混吃等死,嘿嘿。”
他很快眨眨,让白乔枝以为自己只是看错了。
“你别我啦,”白乔枝肉麻的捂脸,“刚生都没睁开呢,看得到什么啊?”
笑起来。
艾嘉不由失笑,这小虫,记仇比他还厉害,还耿耿于怀呢。
白乔枝慨:“太有缘啦。虽然不知什么医院,京城最好的产科医院不就是温雅联合生产与产后护理医院么,估计也是一样的。你说,咱俩会不会在同一个育婴室,隔着摇篮互相打过招呼呀?”
“你俩多深仇大恨啊,他也真是恶毒。我和你说,你倒他后,我再给你卖通稿,把他名声丑!”小虫仿佛想象到了什么端的斗大戏,大睛亮闪闪起来,“对,然后这时候再牵扯你是他陷害的,有了犯法的铺垫,你肯定能成功洗白!”
艾嘉眸中不着痕迹的闪过一丝诧异。
“好巧,”他很开心的笑了,“我也是2月的,不过是17日,18岁。”
白乔枝自告奋勇楼觅,摸到厨房,准备找快餐品,却在橱柜旁的小吧台,看到裴之昇在打盹儿。
白乔枝让艾嘉躲到浴室,叫来早餐,二人熟人面前哪有礼仪可言,胡吃海喝一顿,准备约觉。
见艾嘉提起这个心不佳,他打气:“加油,我是站在你这边的。咱们俩嘛,嘿嘿,你也是见证我人生奇怪转折的第一目击证人了,我必须笼络好你呀。这算不算不相亲不相识,得拜个异姓兄弟?”
此时,来来往往的帮佣已经在准备晚宴了,正月初二是回门日,在外成家的雄要归门,白家上一代
白乔枝:“我是2月11日,上月刚过的生日,18岁,你呢?”
艾嘉被他这无大志的模样逗笑了,修长的手指他小鼻:“行,等爸爸飞黄腾达,苟富贵勿相忘啊,让宝宝你天天吃香喝辣。”
他垂眸,闪过一丝玩味,然后说:“你知我家破事,我雄父那的家产,是雄继承制。他是雌,不甘心自己功业日后辅佐于我,便想方设法的抹黑我。不过这次他可是自寻死路了。”
二人一觉睡到午三多,日偏西了,窗帘拉来,斜慵懒乏力的橙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