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把药整没了?”纪康若无其事转开,弯腰套上长:“这也能避瘴。”
“是,是,我不方便。”纪康也觉那话不对味儿,死忍着笑,赶紧抱住那光溜溜的,再不敢罗嗦,细细洗净了里外,才搂着他的腰潜底,快速往前游。
“嗯。”纪康嗓门有儿紧,低束好带,拿了他蹲,惜字如金:“脚。”他说。腹肌绷得发,打死不抬,提溜上腰动手系扣。
“别动,”纪康见他醒了,抱起人走中,仿佛知他想啥:“还没黑,这是在里。”随即闷笑:“有这么累吗?叫你几回了。”边说边轻轻掰开他两条不合作的,小心探指去:“疼不?”
“呃……我来,我来。”见他是在生气,纪康才放心,赶紧拉着他手腕绕到自己脖上,抱起来顺捋。哄停了才沿着那腻又再往里摸,越发小心翼翼:“你不方便。”
赵辉脸就红了,嗯啊着左瞄右扫。抬起手去,一把抓过来,也不看人:“给我,给我这啥?”
“啥?”赵辉套上半边袖,当即傻了儿。先前那人兜里确实迸过东西,却哪儿顾得上。这塘里积满了瘴毒,方圆少说三四里地:“那可咋办?!”
再睁开已经漆黑一片,赵辉吓了一,本能想撑起,却才刚动作就‘嘶’地气。腰本不听使唤,酸得几乎化开,这才想起被那混整了一天。
“早拿去晾着了。”纪康侧过,贴着仄狭的夹往外移,临近放他,去收了衣服来:“刚被你扯的,那药瓶儿都不知飞哪儿去了。”
“
不方便?这**啥话?!靠!赵辉听得满脸打皱,张嘴就骂:“你才不方便!”
“药劲儿应该没全过,你晕不?”纪康拎起另一边袖给他穿去,一转不知从哪儿摸扎花儿来,伸手递给他。
粉的、白的、丹的、淡紫的,七八枝参差着带怯。青涩的心还噙着莹莹,碎星般环绕披拂在纤长花上。翩然娉婷,素雅芬芳,正是方才半崖上的独摇草。难得扎的纤有致、轻盈舒展,落在中分外喜人。
“……”这混竟还有脸问,赵辉气得牙,本不鸟他。
舒服地埋他溜溜的肉里挤压摩,剧烈送了百十,终于闷哼着激而。吻住那人无力躲闪的嘴,轻声坏笑:“累了吗?看你以后还敢跟我撒野胡闹。”
赵辉哪还说得话,浑着指尖都动不了,上那人才刚停,就一歪再度昏睡了过去。
“!”赵辉恼得能拍死个人,一把扯开他的手,自己伸去。
第三十章
“……真疼啊?还是累?”看不见他模样,纪康停来:“我之前了那么久,才……”说着退指节,连外面那圈褶都一一仔细抚,摸得怀里那人连打激灵,满心困惑:“不都没血吗?”
刚里黑,起来赵辉才发现这是瘴沼塘方向,赶忙叫:“衣服衣服!”两人都还赤条条的,那小竟抱起他就往外走。
“……噢……是吧!”赵辉珠定住,大悟。努力瞅着那花,一脸赞同,万分透彻:“它是药!”说完忙不迭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