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喜来了我再走,”梅晓红笑了笑:“晚上这得有人看着。”
“嗯。”赵喜也被带去派所作证了。赵辉虽然焦心不已,针剂却已迅速起效,他应过就不由合上睛,恍恍惚惚间,似乎门声响动,屋里又来了人。
“今天已经够了,没必要再找其它事儿,我留什么?”纪康突然笑了:“继续去,真成**了,到时校长也不好理。”
“你说什么?”梅晓红了气,上说:“记过肯定免不了,也未必要劝退,你不用……”
“我去跟他说,”梅晓红似乎站了起来:“你放心……”
陈校长上踱上前,把两位民警迎来,语气沉重地客套了两句,握过手,才把校外混混来打人的经过大致说了一遍:“这个,是学生会。”他指了指纪康:“赶来救人,当时况混乱,误伤了……”他眉心,叹气:“唉,还是孩,一着急就失了轻重。”
“这个,还不好说。受伤的那个人我们会去工作。”梅晓红坐在病床边,深蹙着眉:“你先休息吧。”
“他怎么样?”纪康的声音很低。
“赵喜,你先去一。”梅晓红轻声说:“纪康,你关上门。”
“哦……”老民警恍然,用力反握他的手,拍一拍:“嗐,谢我就不说了,哪天来家喝酒,咱再接着好好唠。”说罢便押着那伙人去了。
“呵,您帮我……”纪康过了会儿才说,慢慢地、淡淡地:“凭什么?”
“哦,”那几个学生送他过来后,梅晓红就让他们回校睡觉了。赵辉说:“我没啥事儿了,老师您也回去吧。”
脸平平,让开一步,门外已经嘁嘁喳喳围满了学生。
“伤不重,用了镇静剂,”梅晓红说:“刚睡着。”过了会儿,嗓音又起,稍微大了一些:“为什么?把事闹那么开?以前你都没直接参与……是不是老陈……”
赵辉心一,立刻咬住尖自己清醒。
“呵呵,对。医药费学校。”陈校长放心,闻言又握上他的手:“这事儿……”他扫了那几个惊怯丧气的,把老民警拉过一边,低语了两句。
“年轻人容易冲动,发是好的,也是正当防卫。”年长的警察看来是陈校长的熟人,理解地说:“回所里一笔录,没啥大问题。唉,最近镇上乱了套,都是这帮小混混搞事儿。”说罢冷脸呵斥地上那几个:“起来都起来,站好!”
“不是,”椅被拖动了一,纪康坐来,声音就响在床:“我要退学。”
赵辉和断的混混了镇医院,梅晓红跟几个学生亲自送过来。赵辉多组织戳伤,大事没有,也痛得够呛,打上针推了镇静剂才觉好些。刚才听陈校长跟民警对话,稍微安儿心,仍忍不住问:“梅老师,纪康……要怎么理?”
“为什么?!”梅晓红急问:“是不是经济方面有困难,我可以帮你……”
“您忘了,我是学生会,轻了说不过去。而且,”纪康打断她:“退学是我自己的意思,跟校长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