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事儿。”林之麒笑着说，变戏法似的从后拿了一瓶矿泉递给他。

秦莫怀疑地盯着他看。

“有一次看到一伙小孩儿提着溜冰鞋，就跟在他们后面，然后就找到这个好地方。”

林之麒看到他来从车里走来替他打开车门。

车开往郊外，视野变得开阔而荒芜，最后在一个看起来像是废弃的工厂前面停了来。

“动了？是不是后悔拒绝我了？要不要重新考虑一，再给你一次机会，过期不候啊。”林之麒顽地眨眨，顺带推了他一把。

秦莫看着前花缭乱如炫舞般穿梭的影，惊喜地说，“你怎么找到这的？”

林之麒看他停，一溜到他边。秦莫现在的心非常舒畅，也没再跟他计较。

秦莫涨红了脸，心里暗骂那两个不分场合的人。好不容易来玩一趟，待会儿俞君连站都站不稳，还溜冰呢，估计回去的路上又不能消停了。

后座的两人正旁若无人地激吻，秦莫尴尬地别过正视前方，装作不经意地问，“你会开车？”

“待会儿你就知了，不过我这是无证驾驶，上了贼车就不能了。”林之麒一踩油门，眉角梢掩饰不住笑意。

这，这还是那个一心一意护着他的林之麒吗？

几圈来，秦莫停在场边休息。

秦莫怒瞪着在场边笑得乐不可支的人，一转消失在人群里。

“君他们呢？”秦莫微着气问。车的时候太兴奋了，也没注意那两个人，现在环顾四周都没有看到人影。

后来那个溜冰场拆迁了，再后来一栋栋楼房地而起，穿整齐的白领在里面，脸上僵规范的笑容在跨门的那一刻垮了去。

林之麒不好意思地挠挠，“是叫我爸找人装修了一。”

心底那个隐秘而晦涩的一小块地方突然酸涩，沿着神经向各蔓延，鼻泛酸，视线模糊。秦莫低一把抢过林之麒手中的溜冰鞋，利用弯腰换鞋的动作隐去角泛的晶莹。

“这里好的，

这儿真是一块宝地，房外面长满了树。年代有些久远，长的树枝叉来像一把巨大的伞遮在房上空。旁边还有一个正方形的人工池，风来的时候，面在阳光泛起微波，像金的鱼鳞一样漂亮。

这房从外面来看就像一个废弃的大工厂，可是房里面崭新的地板和四周粉刷成五颜六的墙，明显就是刚刚装修过的。更何况一群初中生，哪来那么多钱买音响设备？

“去你的！”秦莫刚起还没有准备好，就先飞去了，“啊――啊――”，差一就没有稳住摔在地上。

外面停放了很多单车，里面传来沸腾到爆的音乐，秦莫上意识到这是什么地方。

。

代价是在图书馆一个月的活儿，这话林之麒没有说。

曾经这样一个地方是他的避难所，在无数个寂寞的无可去的日里，秦莫混迹在陌生的人群中，隐匿而无所畏惧地释放着自己的心。

言语之间不无得意。

见林之麒一脸好笑地看着自己，连忙仰喝，半瓶咕噜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