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轩一秒也不敢移开，拼命想从他里找能用欣喜，兴奋，兴之类的任何一个词来形容的东西，然而除了最开始微微诧异的波动，再也没有波澜。那平静的眸让他的心宛如掉冰窟里。

当秦莫在听到呼唤抬看他的时候，澄澈的里有一闪而过的诧异，只是诧异，随后又归为平静。

“你说林之麒会不会杀了我们？”俞君双手撑起他的膛推开，一没有害怕反而兴奋起来，他已经很久没有和他打架了。

他长了很多，已经他的肩膀，记得他小时候只能够着他的腰，却依然那么瘦，因为的原因，显得更加细长。

陈瑞着气吻上他的，“专心”。

“你哪次见老师骂过你。”林之麒没好气地提醒。

“他看见了。”俞君似乎有兴灾惹祸，睛里一抹异光闪过。

“他会谢我们。”陈瑞说着封住他喋喋不休的唇。

――他又不时吃饭吗？

“去再说。”好似翻农似的林之麒把一昂，牵过秦莫的手往校门的方向走去。

他变了，这是秦轩的第一觉。

“我……会挨骂。”秦莫低小声嘟囔一句，明显是受了。不是没有逃过课，之前也有几次被俞君游说逃课去玩。

“为什……”俞君未说完的话消失在迎面压来的深吻里。

哪次被抓到班主任不是朝他骂，又何曾说过一句秦莫的错。除了班主任偏心，跟林之麒一个劲儿地把责任揽到自己上也有关系。

“已经迟到了。”林之麒得意地笑，举起手表在秦莫前晃了晃。

林之麒赶紧追上去，“哎，又没有书，脆别去上了，我们去玩吧。”

“那还不快走。”秦莫转快步往前走。

秦莫的脸又红了红，反手扯了扯他，“去哪里？”

林之麒拉着秦莫一路走到校门，跟保安了个，大门旁边的小门立刻打开。年轻的保安收了林之麒不少烟，俩人早就混得跟亲兄弟似的。

――这种时候，难不是应该你跑过

“你还嘴，要借你刚才怎么不跟别人借。”林之麒拉住他停脚步。

尽五官还是小时候的样，澄澈黑亮的睛，小巧的鼻，微微上翘的唇，白皙的肤，可是给人的整个觉不一样了，到底哪里不一样，他说不上来，只是这种觉让他抓不住，够不着。

就像一潭湖，被扔的石掀起一片涟漪，然而再如何扩散也不过持续几秒的时间，终将是一滩死。

“莫莫。”他扔了手中的烟走到秦莫面前，依然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十分钟，这一来一回时间也快到了。

从小就是个听话的学生，上课睡觉逃课这类事在他的档案里是零记录。只是不知何时慢慢偏离了原来的轨。

“要玩你自己去，我问别人借就行。”秦莫加快了步伐也不回地说。

宿舍里的两人在秦莫关上门的那一刻停止动作。

斜靠在校门外围墙上的男人听到声响转过来紧锁住秦莫，右手指和中指间夹着的烟停顿在嘴边，脚边散落了一地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