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没发现皇上换了个人,再任由蒋宁这般收揽权势xia去,到时候即使他们发现了,也无能为力。”
所有跟着宇文捷的人都忧心忡忡,他们也不知该庆幸蒋宁没直接篡位,夺了宇文家的皇位,还是该恨他诡计多端,心狠手辣。
“千凤国的傅冬心应该快到了,有他的支持,我们一定能杀了蒋宁!”
蒋澜听到有人这样说,犹豫了会,陡然跪在宇文捷面前:“皇上,臣女斗胆,恳亲皇上能饶过蒋宁一命。”
“他虽然大逆不dao,可总归只是为了七皇zi……”
“为了小七?这还不足以他死一万次么?”宇文捷只要一想到他的小七在蒋宁手里,不知dao受着怎样的侮辱,小七的shenzi还不好,这般折腾,不知dao还能否养得回来。
蒋澜说:“可……”
宇文捷:“这件事没得商量。“
留着蒋宁的命这不是让小七膈应么?
只不过说了这么多,一切的前提,还是要等到傅冬心的支援。
又过了半个月,傅冬心才风尘仆仆得赶到。至于另一队人ma,早就全军覆没,那易容成傅冬心的侍卫,还被蒋宁砍了tou,提到了唐颂的面前。
把唐颂生生得又吓病在床,心里叫苦不迭,抱着糖果不知dao哭了几次了。
就算他独自长大,但在糖果的照顾xia,哪有见过这样的血腥东西,血是见过,尸ti也见过,残肢断臂在战争年代,远距离也瞥到过,可这样血淋淋的tou,这么近距离的还是tou一遭!更何况那侍卫ding着的,还是傅冬心的tou。
唐颂吐了许久,卧病在床,几乎就快奄奄一息了。
“傅冬心也死了,接xia来就是宇文捷,蒋澜,那些与我作对的,阿逸,你就瞧着,你能依靠的也只能是我。”
蒋宁边亲手替唐颂清理污秽,边说着,语气森冷。
唐颂懒得与他说话,将tou别到一边。
蒋宁一dian儿也不计较他的动作,重新将他收拾gan1净安顿好后,又匆匆离开了天寄gong,一xiazi这么容易就杀了傅冬心,他又觉得太蹊跷。
而且心里不详的预gan逐日增加,他大概知dao自己肆意不了多久了,也不执着治好唐颂的shenzi,反正他到时候活不了,倒不如去地底xia,再去取得对方的原谅。
宇文捷见到了傅冬心,以及他shen后的稀疏数人,心里一凉,但面上还是笑着寒暄。
傅冬心念他是唐颂的父皇,态度自然不错。
两人聊了几句,宇文捷心里的疑虑是越来越大,终于在傅冬心问唐颂的qing况时,皱着眉dao:“朕觉着四皇zi为何如此熟悉,你到底是傅冬生,还是傅冬心?”
“皇上真是目光如炬。”傅冬心淡淡一笑,不带一丝被认chu的尴尬,“我若说,最开始是傅冬生,但现在是傅冬心,皇上可明白?”
这话细细一品,宇文捷就能懂其中的han义,但现在不是找千凤国李代桃僵的麻烦,更何况,他现在是有求于人,姿态更要摆低些。
最主要的是,小七还被困在皇gong里呢。
“我今晚就带人潜jingong里,将哥哥救chu来,你们多派些人在外面接应我。”傅冬心一刻也不想耽搁,他在天元国皇gong待了这么些年,地形熟悉得很,再加上宇文捷又告诉了他哪些gong殿里有秘密的逃生通dao,更是事倍功半。
“你今晚若是与蒋宁撞上了,先别杀了他。”宇文捷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