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逸,我是真的很你。”蒋宁用指腹摩挲着唐颂的鬓发,轻柔又缠绵,语气也是说不的缱绻味:“在我自己都还没意识到的时候,我就你,等到我发现的时候,就是非你不可了。”
唐颂还想再问什么,蒋宁却已不耐再提这些东西。
唐颂见对方望过来的目光充满了暗示意味,连忙闭上了嘴,来顺带扯了扯在腰间的被,这一连串的动作换来蒋宁的一句“乖”。
“你好好休息吧,我晚上再来看你。”
“呵,我还以为你满脑只有那傅冬生的安危,忘了皇上了呢。”蒋宁发一声怪异的笑声:“放心,他们好得很,只不过,有些东西和以往不一样罢了。”
夜凉如。
“我就让你亲看着他去死好不好,他死了,就没那么重要了吧,明明就是一个千凤国的怪,他不值得你的重视,你难还
因此,这几日,蒋宁也对他越来越好,只是在两人和睦的假象,蒋宁总有种不切实际的觉,总觉得这都是唐颂为了麻痹他,为了降低他的警惕心,来给傅冬生提供逃脱的时机。
“知了。”
唐颂的养了几日,好了不少,蒋宁见此,便带着他到了一间暗室。
蒋宁冷淡地应了一声,便走了寝殿。
傅冬生一日不死,他一日过不安生。
临前,还喂他吃了个药。
只有叫阿逸亲见到傅冬生死掉,他才能彻底将这个人从阿逸的生命中除去,断了后者想逃掉的心思。
“等等。”唐颂好不容易将人带来,怎么可能会允许自己前功尽弃,他一把拉住蒋宁,定定地看着后者的睛,十分认真:“那不是小生,他是小生的孪生弟弟傅冬心。”
“问这么多,力很不错?”
“你要什么?”
他怎么可能会真的相信?傅冬生确实有个孪生弟弟,但据他的报显示,傅冬心是傅冬生的中钉,并且早在几个月前,就被傅冬生杀了。
唐颂十分乖顺,他总想让自己过的舒坦些,在没踩到他底线前,乖就乖,反正还能好吃好喝。
晚上。
唐颂对他的心思浑然不觉。
“这个人。”蒋宁伸手指着傅冬生:“我知你不喜他,可你为何将他看得那样重?甚至比你父皇来得还要重要,他有哪里好?”
死人会活过来?怎么可能,这肯定是宇文逸给他甩的□□,想让他放过傅冬生。
又是几日耽搁,天气陡然冷了来,料峭的冰冷空气伴着漫漫散散的雪花袭来,世界一片霜降,白茫茫一片。
这样的觉一日比一日烈,让蒋宁寝难安。
“蒋宁……”
“我没有……”
说完,蒋宁便想起,他有预,对方接来的话不会是他想听的,更可能会气得他使些龌龊手段来得到这个人也说不定。
殿烛火幽幽。
与你回来的傅冬生?”
等了密室,看到被绑着的傅冬生,他才猛然回看边的蒋宁,目光带着愤怒,害怕,担忧……
“别说你没有。”蒋宁的声音温柔地诡谲:“你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关心他,在你心里,还不是他最重要么?”
唐颂问蒋宁:“我父皇母妃他们呢?”若是宇文捷好好的,决不会允许蒋宁这么嚣张狂妄,“你把他们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