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锈说:“现在要解决这件事,只能解决死死扒住不肯松手的人!”
家自然是空锈的本家,但是他们跟天山其实已经许多年没有往来。这时候前来,真是都透着古怪。
空锈说:“有人去了我父母的陵墓,并且挖开过我父亲和我兄长的棺椁。”
十方世界,空锈站在湖边,看湖半明半暗,远的风贴而来,半半寒。向销戈问:“家人来过,为什么?”
空锈当然明白,家人不会无故上门。他说:“让他来。”
空锈说:“如果她冲天山,天山的法阵便能隔绝她的神识。我们在天山将她炼化,她如何回得去画城?”
向销戈摇,说:“不可能成功的。她如今已然化神,就算我们炼化圣剑,整个画城也还能为她所用,成为她另一个肉。”
向销戈沉不语,空锈又说:“当然了,你也可以不答应。无你相助,我只能败名裂。活到现在,名利我已经可以看透,只是如今的九渊仙宗,受不起这致命一击。而四分五裂的玄门,也一定会被族各个击破。”
空锈说:“我兄长的坟墓,乃是铁浇铸,我就是要隔绝阴阳,让他不得超生。可是有人轻轻松松地刨开了,刀齐整,像切豆腐一样。”
向销戈一阵无力,几乎不用再问了:“顼婳去过了?她去那里什么?”
整座天山的氛围,突然变得十分古怪。
向销戈匆匆而至,从天衢那里得知家人来过,他就明白事不好。
话落,也不再多说,自去接见。而家人只带来了一句话:“宗主父母的陵墓,被人翻动过。”
天衢只好应了一声,赶紧去请向销戈。
待家弟离开之后,他也不再继续方才的话题,只是突然说了一句:“天衢,约向销戈来十方世界,我有急事相商。”
向销戈沉声说:“不……不能让这件事被翻上来。”
向销
院人选的时候,突然有弟前来禀报:“宗主,家族长派人前来拜山,说是有急事相告。”
空锈心中一沉。
他慢慢将手搭在向销戈肩上:“老友,你是否愿意,再助我一次?”
向销戈略略后退一步,空锈盯着他的睛,说:“我知你对她很有些,你这个人,一向恋如。我也不为难你。但是如今的她,我们完全没有一战之力。唯一能制服她的办法,只有一个。你知的。”
空锈似乎觉得很好笑:“这还用说吗?她发现我师父的尸有异,于是想要寻找更多的证据。现在,她找到了。”
空锈说:“当初向南骨血祭剑,炼化过她一次,就能炼化第二次。我的想法,此人不得不除。而如果能重铸她,镇回弱,天衢本尊还能脱困而。无论如何,并无坏。”
向销戈慢慢抬看他,空锈微笑:“而我敢保证,只要一件事传到她耳朵里,她一定会上天山。”
向销戈也是一惊:“谁的?”
向销戈颤抖:“你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