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不止夏壬壬一个人纳闷，纪霖也和他讨论了几回，但是没有讨论结果。

系统：“……”

纪霖虽然疑惑，但是脸上有藏不住的快。

于是系统很郁闷地陪着他一起等，等着任务值自然而然地涨到满值。

夏壬壬：“……听起来你

系统：“就凭你这句话，我祝你这个世界死的愉快。”

系统回来的时候又在纳闷，它最近既没有浏览.网站，也没有接垃圾信息，为什么总像是中了病毒似的。

系统一副深莫测的模样：“任务值九十九，已经三个月没有动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于是两人没有达成共识。

？这样有意思没意思？我能不能留，也不是自己能控制得了的啊。”

夏壬壬：“仿佛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夏壬壬：“可是你还没有答应让我把猫和孩一起带走。”

现在看系统的态度，似乎其中还有什么他没能发现的隐藏剧，比如最后必须死一死才能刷满存在之类的。

夏壬壬：“我妈也是AI吗？”

系统：“你麻痹的。”

夏壬壬一直不理解为什么每个世界的最后一任务值总是会涨得比便秘还要艰难，但是只要他一狗带，又会立刻涨满，这可能是一个玄学。

纪霖说：“你先听我说完，我不喜原先的世界，是因为那个世界有个白痴，让我又又恨，有时候恨不得把他上天，有时候恨不得死他，特别拿他没有办法。”

“我接到的辣鸡信息只有你的思想，看来是你的思想腐蚀了我的程序，嗯，就是这样。”

任务值涨不满，意味着夏壬壬会更长时间地留在这个世界。

两人刚行完一场和谐的深交，纪霖的目光在半遮半掩、布着斑驳红痕的上游走一遍，说：“原先的世界？我不是很喜。”

夏壬壬不解地问：“你就不想回去自己原先的世界？总呆在这里不觉得不踏实吗？”

他仍旧持不懈地想要劝夏壬壬留来，不论床上床，都使尽浑解数让夏壬壬快。

夏壬壬：“你真无。”

又过了几个月，任务值仍旧是停在九十九。

纪霖说：“我帮你。”

夏壬壬惊吓：“你要害我的小系统吗？它还是个宝宝啊！我们之间很友好的！”

它对夏壬壬说：“我仔细地想了想，觉得最大的原因在你上。”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真的是太充满恶意了。

“那你很喜这里？”夏壬壬已经开始脑补对方在原先世界混得很不如意的样，毕竟纪霖是这个世界的主角，是拥有这个世界所有气运值的人，这无疑就是对方喜这个世界的理由。

虽然夏壬壬觉得死一死也不算太过分，毕竟这里的每一个世界都是并非现实，并不能让他找到归属，但是他真的不想信这个邪。

夏壬壬：“我为这样棒棒哒自己到自豪，并且不会对你表示一丝一毫的愧疚。”

系统：“你快死吧，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纪霖：“……好吧。”

两人每次都是趁着系统bug的时候说这些，鬼鬼祟祟的，每回都让夏壬壬有种偷的既视，还是背着父母的早恋式的偷。

夏壬壬问：“此话怎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