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随队医疗兵,伤员伤能得到及时理,就是药品缺很大。”
双方一阵牙酸的你来我往寒暄之后,总算正题。
“去松涛疗养院。”米修阳没有隐瞒行踪,“郑连长,你们从那边过来,这一路是否安全?”
见状,郑连长不好多留,留联系方式,便打算告辞。
事果然如他所料,郑连长话刚落,米修阳便从随背包中取一板六支装服:“这可冲抵抗生素使用,郑连长若不嫌弃,还望收,算是我跟从景对走在战斗前线军人一
而仅凭两人一犬就敢近乎单枪匹门,这就不仅仅是运气使然,想必没有过人的手,不到这么从容,搞不好这个笑得一脸温和的斯文青年,也有着非凡能力。
闻听此言,郑连长不由笑着拍了拍向从景肩膀,玩笑:“以小向这么的能力,还怕意外?”见两人谁也没有言反驳,神不禁变得严肃,“要说安全,应该还安全,后半程基本打通,前半段我们几个连队过来时,也刚清理过。但要说没有丁危险,想来不说两位,连我自己都不信。要是两位不急,就不妨等一等,任务完成我们几个连队汇合后,会即刻带幸存者返回基地。”
米修阳听了并不觉得意外,尚能维持先前面表,向从景直接就背过去,跟大白凑在一起,攥紧的拳却昭示着他此刻心极不平静。
六连长略一思索,带着手两人车,朝正跟大白闹成一团的向从景走去。
“郑连长,真是多谢你提供消息。”米修阳目光掠过向从景,顿了,收回视线,对着郑连长直接言谢,随后问,“刚才那些伤员怎么安排,药品可够?”
郑连长:“不知两位这是……”
郑连长所知不多,六连直属队,松涛疗养院那边安置的多为普通百姓,便将仅有几次交接幸存者所见所闻简要告知米修阳。
向从景一直支着耳朵听着两人对话,闻言,不由觑着睛偷偷往米修阳这边瞧。他或许心思不深,轻易猜不到别人想法,但这绝不包括米修阳,他太过了解对方,只要米修阳不是刻意隐瞒,譬如这次,话刚起,向从景便心中了然。
“幸会幸会。”郑连长再次伸右手。
“鄙人姓郑,忝为六连连长,刚才真是多谢同志。”郑连长边说边伸右手。
向从景顺势完成握手礼节,这么正式的交际还真不多见,他颇新鲜,语带快:“向从景,郑连长随意就行。”随后不待对方询问,目光自然而然转到米修阳上,“这是我打小一起长大的死党,米修阳。”
说起这个,郑连长神凝重,现在哪怕普通人,自愈能力都比以前不少,就怕伤染。现如今药品严重缺乏,天气又,用量还大,六连分到的份额不多,任务还没完成,抗生素消炎药一类就告急,只能期盼回程一切顺利,否则他就得睁睁地看着手士兵不必要减员。
米修阳还有事没问,将人拦:“郑连长,还请留步,你们来时应该经过松涛疗养院,那边离队不远,不知现在是什么况。”
米修阳笑着与其握手:“能见到郑连长,那才真正是我们的荣幸。”
米修阳谢过郑连长的好意,先前不觉得,现在却是一刻都等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