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明月如此亲切地叫她的名字,庞策还是有些不适应,什么时候他们之间已经如此熟识了,自己怎么不知?
庞策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淡淡地问:“就因为上一次尸中的毒只有我有,这一次人又死在跟我匕首相同的凶之?”
公孙明月走到他边,沿着他的视线看去,一张死尸的脸,暗沉灰,没有人气,没有中毒迹象,嘴角没有血迹,他抬起继续问:“哪里怪怪的?”
庞策微微摇:“说不上来,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观察起来。
公孙明月指着伤说:“就只有这个伤,岚竹说的刺伤我并没有发现。也没有中毒。”
“不知。”庞策挪开神,看着许崇山的膛说,“这就是致命伤吧?”
庞策的匕首比岚竹的匕首要大一些,公孙明月瞥了一他的匕首,不由一愣,快步走到他边,从他手中将匕首抢过去,跟自己手中的匕首对比起来,一大一小,外形竟然完全相同,只是大小不一。
公孙明月被盯得不舒服,疑惑地问:“怎么了?”
公孙明月看了看尸的伤,意外地看着庞策说:“我想有人已经知你的份了。”
“没什么。”
庞策转继续看着许崇山的尸,沉思片刻说:“好像又是一件棘手的案。”
公孙明月轻轻地说:“没人说是你的。”说完将匕首递给庞策,
前的刀伤已经表明,他是一刀致命,公孙明月沿着刀伤慢慢看过去,他的前除了这一个刀伤,别的并没有外伤,那个岚竹既然说她当时刺伤了许崇山,那么伤呢?
手臂上没有,背后没有,不哪里,公孙明月都没有看到伤,最后只有一个结论,许崇山只有一个伤,而这个伤就是致命伤。
“岚竹?”庞策重复了一句,然后紧紧地盯着公孙明月,神变得怪异。
“你还看什么了?”庞策将手中的匕首小心地递给公孙明月,问。
公孙明月摇摇,神秘地一笑,转看了看四周说:“这可不一定。”
庞策轻蔑地一笑,无奈地说:“是又怎么样?我没过的事绝对不会承认,但是如果是我的,我也绝对不会逃避。庞某这辈最恨的就是被人冤枉。”
庞策斜看了一匕首,说:“没觉得,跟我的差不多。”说完从衣袖里拿他自己的匕首,端看起来。
“你不觉得,暗中好像有一双手,总是将杀人案引向你吗?”公孙明月提醒他。
公孙明月轻轻的翻开他的嘴唇,没有发现中毒的迹象,难真是那个岚竹杀了他?正想着一抬却看到庞策在发愣,不由好奇地问:“怎么了?”
公孙明月接过匕首,并没有放衣袖,而是拿在手上端详片刻说:“你有没有觉得这上面的篆刻很特别?”
听闻话言,庞策微微抬起,神里充满疑惑,但是公孙明月却并不解释,而是从衣袖里掏岚竹的那把匕首,递到庞策面前,嘴角轻轻一歪,庞策立刻接过匕首,仔细地端详起来,脚也平移到尸的刀伤前,悄悄比对起来。
庞策手中的匕首比较小巧,一看就知是女孩用的,但是再看尸上的伤明显比匕首要大的多,一看就知肯定不是岚竹的匕首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