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活着才是对过错者最大的惩罚。”

“没什么大不了的，我陪你一起去医院看结果好不好？都会过去的，没什么比活着更重要的。咱们交换了秘密，谁也不可以说去。”

“我曾经想过重新开始，可是我忘不了那一幕。前些时候我总是生病、低烧，然后我听说他得了病，艾滋。我甚至顾不上去说他活该，就被父母提醒去了检查。”

施翎发闷，不可置信：“结果呢？”

“我不歧视同恋，可他为什么要骗我？之中最基本的难不是忠诚吗？他后来和我解释，说是有家里压力，他迫不得已和我在一起。迫不得已？”路素笑的凄厉，“谁着他去喜女人了吗？据我所知他家里从来没有！他有无数次和我坦白的机会，但他没有。”

“路素，”施翎走上前去，路素见状又想后退，却被施翎一把拽住，“亏你还是个成绩不错的学生，就算是艾滋病，也不会是这样通过正常接传染。何况你是不是还要另说。万一你死了，但你没有得病，你要所有你在乎你的人怎么办？”

“老师？”

“路素你听我说，你先去拿结果，现在结论终究还是早，何况不是你的错！”

施翎终

“是他自己懦弱无能，不敢努力不敢反抗，却偏偏去害我。”

“老师你知有多恶心吗？”路素双手揽着自己的，开始泣，“我从来没想过，他会那样恶心不堪，以那样的姿态和一个男人。”

“后来我去把孩打掉了。老师你总说要与人为善，我自认为没有过坏事，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路素摇着逐渐喃喃自语，脸上爬满了泪。

“惜自己才是最重要的。”看到路素开始化，施翎略犹豫，“我曾经因为人的谎言颓废，甚至现了心理疾病，可我总要压制住心的猛兽，让自己活得更像个人。”

“我不忍心，我怎么可能忍心啊，那是我爸爸妈妈啊，他们我胜过生命，我也他们，可我真的承受不住了啊！”

“我不敢等，我怕看那个结果。我怕万一真的是，我该怎么面对别人，怎么应对言蜚语。”

路素哭的有些发虚，心大起大落之后，本就不甚健康的她开始透支，最后晕倒在天台。一旁候着随时找机会的消防人员快速扑过去，上前将人拉了回来，送救护车。

“我有什么办法，我有什么办法啊！”

“你要是这样放弃生命，你父母怎么办？你忍心他们年迈之后无人可看，活在痛苦之中吗？”

施翎随着路素的讲述，心愈加沉，到最后心里亦有所，“可是路素，你不该这样惩罚你自己，为了人渣不值得。”

施翎一把拉过路素，轻轻拍着她的肩膀：“无论是背叛还是破裂，都是有概率发生的，更重要的是调节和应对。我们不能让负面始终充斥着自己，这样总会失去很多乐趣。换个角度去想，只是你漫长生命中的调剂品，不能因为调剂品忘了你的主菜。”

“还没结果，但是我查了症状，八九不离十了。”路素重新站起来，摇摇晃晃的看向远方，“你看这里风景那么好，我想活，可为什么活不了。”

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