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杨予香说的没错，他是他的。

可是又怎么样呢？他们不能在一起，这是杨经年最后的底线。

“因为德？”杨予香冷笑，“因为你是我叔叔？”

“在这个社会上，八十岁的老人可以娶二十岁的女孩，九十岁的老太可以与三十岁的小伙结亲。法律允许，但旁人总免不了非议纷纷。男与男相，女与女结合。旁人凭什么来指摘？他们的都已经是成年人，他们明明没有伤害任何人，他们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为什么就不行呢？”

“在那个文化里，他们就把这样的行为视为神圣的，为了让族的孩更快的成熟壮。”

第四十六章：谋杀

“可我不开心，杨经年，这么多年，我什么时候开心过？”杨予香打断了他的话。

“所以到底是为什么啊，杨经年。”杨予香又退了一步，冷声质问他。

他说：“我还看到到过，在另一个文化里。每当他们有亲人去世的时候，孩们会把去世的长辈的尸，分而之。他们觉得这是一种悼念，亲人会化为自己里的一分，永恒的保佑着自己。”

杨经年终于叹了气，坦然的承认。“因为我不敢。”

他继续说：“然后后来我觉得，我以为你不接受我，可能只是因为‘我’是我。因为是杨予香，所以不行，无论怎么努力都不行。”

他不愿活让男孩活在非议和

杨经年张结，愣然的仿佛这辈没有遭受过如此指控。

杨予香说：“你知么，我以前看书的时候，曾经看到过一个很让人恶心的事。”

天空中，漆黑的夜幕挂着零星几颗肉可见的星星。

平静的杨予香总让他不由自主的心里到害怕。

月亮弯成了一银钩，孤单的垂着，显得寥落。

“都没有，对吧。”

杨予香问：“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愿意承认呢？”

“我自己不敢承担，也更不敢让你去承担。”

他说：“我曾经真的以为是因为德，因为血缘关系……你卖不过那坎。可后来我又想，在你里，德？德算什么呢？你勾搭朱沐，引诱黎图，用林临当个幌来应付我……你这些事的时候，脑里何曾飘过德的一撇一捺？”

杨经年垂着睛，抖了抖睫。

杨经年摇。

“为什么就不行啊，杨经年。”他反复的问着。

他笑了笑：“但我发现，即便不是我，换了其他人――你照样一个也没用心过。”

他说：“在新几亚的拖罗族里，他们的文化，让每一个男孩每天都必须喝家族年长男的，从7岁一直到17岁，直到他们成年。”

“你对谁用心过？路柯？黎图?”杨予香嗤笑了一声。

…”

他说：“再后来，杨经年，我死不了心，所以一步步的试探，我终于发现我的直觉是战胜了逻辑和理，你觉得你心里是我的。”

“在那些族里，如果你不喝，不吃。好像反而成为了一个异类。他们的文化就是这样，没有不德、也没有不正义。因为德本来不过所谓的‘大多数’而制定的。”

杨经年了气，脚步也不动声的往前蹭了几步。

“人都是社会的，球球。人这种生啊，没有你想象的那么。”

“我……”杨经年又想反驳，但是吐一个字，却仿佛被卡在了咙里，一时间竟找不到可以反驳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