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附庸风雅地扇起了扇。“是不是,从来都不重要。”
他不太会说话,话语停顿了好几次才说完一句话。
“至少,要让他跪在我阿姊的坟前为她上一炷香。”
譬如,他们如果不想要他的话,为什么又要将他生来?
…………………………
“至少,她是个很可的孩。”
门外的两个人站着,二师兄倒是一如既往一黑衣黑斗篷,将自己的面容隐藏在黑暗之中。
二师兄忽然低低。
但是却万万没想到了这样的事,爹娘知了她怀有孕的时候震怒不已,扬言要将阿姊赶家门,饶是这样,也没有打消阿姊生她的念。
“我也想让他知,我阿姊当年为了他付了什么样的代价?”许明咬牙切齿,息声回在这个安静的祠堂。“至少……”
“我爹娘,我阿姊……”他说不去了。
“可能是别人送我的。”
但是那个孩,到底和他是不一样的。
他一生那样长,却只有一把剑相伴。
这个话题让空气都微微一滞。壮汉却目光灼灼地看着他,拳慢慢握起,话语平静而有力,睛里面恨意在翻腾着:“我不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阿姊她郁郁寡了很久,我现在只想找到这个人,我想要这个孩知她的父亲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仙人背影衣袂飘飘,他只是静静地背对着他,似乎在看着牌位,香的味慢慢传来开来,良久才听到这个男人低声:“知,又能怎样?”
他终究没有办法平静……
“不不不,我好像记
大师兄的扇顿在了半空,然后眯着桃花,看着远的阳光的假山竹林,阳光透过竹叶之间的隙,洒落在地,好极了的午后,这样的午后真的是一个睡懒觉的好时候啊。
所以,在面对那些同样是被‘驱逐’过来的几个人才会如此善意。
但最后……
他看向牌位,很好听的名字,看着这几个字就能想象那个女温柔的面容。
男人忽然合起扇,抵住薄唇,恶劣地眨了眨睛,微微一笑,“不过,三师弟好像不知这件事吧?”
当年他阿姊也算得上镇上一枝花了,多少青年才俊对其着迷不已。
“她应该不是我们几个的孩。”
男人沉默了良久。
黑衣少年抬眸看着不远的男人,目光奇异。男人外表风俊逸,眉深光溢彩。
昔日他被父母遗弃,被狼群养大,慢慢成长到现在,他也曾想过很多问题,譬如他父母为何要遗弃他?
许明对许栩自然又恨又。在她还在襁褓时,他就想掐死她,那细细小小的脖,极了,仿佛只要在用力一就能轻而易举地剥夺掉她的生命。
他还是放弃了。他想起了阿姊,阿姊抱着她的时候眉是那样的温柔,中哼着动听的曲调,已经不复当初地郁郁寡了。
她的母亲对她很好很好,哪怕是遭遇了那样的事也要把她生来,给她一个快乐而温馨的童年,终究是和他不一样的。
“您果然是知的对吧?您就是知的,那您告诉我吧……”壮汉息声变重,他整个人都在颤抖。“我真的……”
也好,或许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