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年,我说的都是真的!”纪辉的力不小,男人脸上却无一丝觉,只是呆若木鸡。
“不好,一也不好!”纪辉猛地踩也煞车,车正好开到公寓楼,猝不及防的鲁动作,令两人齐齐向前倾……
像是泣血般的声音,从破碎的腔发,一遍又一遍。男人僵的,泛起一丝震动,“你在说什么啊,阿辉……是不是又发烧了?还是吃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药?这一也不像你……”
男人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刻意选择遮罩他的心声。纪辉终于尝到了自酿苦酒的滋味,无法埋怨,只有自作自受的懊悔,与刻骨的心疼,“别叫我走,不要赶我走!我想要留来,留在你边。我喜你,我喜你啊……”
“阿年,你说话啊…”这次等待宣判的是他。纪辉既心慌又心痛,心脏突突乱,全的血仿佛疾速逆……
“怎么了?”顾年连忙稳住自己,不解地看着他。
“走?去哪儿?”纪辉愕然。
突如其来的宣告,令男人诧异之余,极端困惑的表。纪辉再也忍不住,伸手牢牢抓住男人的手臂,“阿年,上一次你说得对,我是在吃醋,吃杨洋的醋!他对你那么好,看上去很喜你,而你在他面前又那么自然;我以为你们之间有亲密关系,心里嫉妒得要死,也后悔得要死。我知自己是个阴暗扭曲的男人,总是不断伤害你,我已经没资格、也没脸对你说这些,可是……阿年,我真的变了!
“你在说什么?你不是就要走了吗?”好半天,男人才以沙哑的声音挤这么一句。
“你的烧已经退了,车也已修好,不可能再留吧。”顾年挣脱他的手,微微苦笑,“阿辉,我已经好多了,边也不是没有朋友,所以不必担心我,更不必勉自己。这次见面,我很开心。你已经有了自己的生活,着自己喜的事,舅舅泉有知,一定很欣。我知你还有事要忙,我不会留你,你想走就走吧。”
“不好,我不想你和别人在一起!”
冰冷的大掌,忐忑落到他额,小心翼翼地探测他的温……带一动摇,带一迷惑,带着深深的不解和畏缩。男人的表,就像被大人的谎言欺骗多次的孩
“这两年来,我几乎每晚都梦见你,一想到过去,就恨不得痛殴自己一顿。其实我早就想回来,可又没有勇气面对你。这次偶遇,就像是上天给我重生的机会,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就这样任它走。阿年,我花了这么久,才终于认清自己的。这样的我,还能回到你边吗?你还愿意原谅我、接纳我吗?”
是一种解脱吧。你放心,我既然已经答应你,就会好好生活。如果碰上合适的,我会试着和他发展,这样好吗?”
顾年直直盯着前这个人,完全无法解析他说的话。每一个字都很清晰,可组合起来,就成了匪夷所思的外星文。他到底在说些什么?他说他吃醋,说他既嫉妒又后悔?说想和他重新来过?这真是阿辉说的话?怎么都不可能!他一定在梦游,抑或跌平行的异世界,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