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我心领了。”
“这怎么是多此一举?!”两人异同声,顾年不由苦笑。
拗不过这两人,顾年只能乖乖跟他们去医院。经过冗长折腾,结果很快来,所幸除了胃溃疡复发和轻微贫血外,并无大碍。胃溃疡在大家意料之中,贫血倒是令众人吃了一惊。纪辉心疼不已,杨洋也一脸怜悯地看着顾年,泪光闪闪地说:“学长,这都什么年代了,你居然会贫血!难是我们待你了吗,或者是你在待自己?真是人间惨剧啊,学长,你非得娶个贤慧的媳妇不可!”
不知是否听到他心的低喃,男人微微一动,眉心更深地纠结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渐渐纾缓,淡淡的,一松开……纪辉睛一,差落泪来。他一动也不敢动,只是守在男人边,再不会离开半步。
都没有盖。
纪辉俯,虔诚地在他的眉心轻轻一吻,试图抚平这份纠结。然后坐在男人床边,长久凝视……多看一秒,心暗涌的愫便增加一分……
纪辉从药房领完药,看到的就是这两人说说笑笑、旁若无人的模样,不禁一阵心浮气躁。忍不住两人
“学长,你真的要好好保重,我们事务所上可都指望你呢。”杨洋苦着脸说。
“学长,快洗脸刷牙,我带你去医院检查。”杨洋叫。
男人的脸憔悴苍白,没有一丝血,即使睡梦中,眉心依然紧拧,形成一个“川”字。纪辉一阵心疼,不知是否因自己的现,才让男人变成这副模样?他的存在,是否永远还只会伤害他?纪辉知痴结在自己上,或许离开比较好?或许两两相忘,能让彼此更加轻松?可到了现在,叫他怎么还能放他?
“学长起床了吗?”杨洋气吁吁,似乎是跑着来的,不及气,就急急地问:“我舅舅有位同学是市立医院的胃病专家,前段时间在国外研究,上星期刚回来。我已经和他讲好了,今天空给学长好好次检查。这位专家很忙,我费了很多力气才和他订好时间,所以一定不能迟到。”
一大早,当纪辉正在厨房煮粥时,门铃大作,来者竟然是昨天的杨洋。
阿年,对不起,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我知,你是担心没人时发薪。”顾年微微一笑。
“只是轻微贫血而已,别呼天抢地的。”顾年黑着脸,敝了一杨洋。
“又检查?”想起以前胃镜的经验,顾年微微蹙眉,“以前不是检查过?不必多此一举。”
“真的?那太谢谢你了。阿年昨天很早就睡了,他说没事,但我还是有些担心。”虽然对杨洋的存在心有芥,但事关顾年的健康,纪辉欣喜的表。
纪辉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拉开被轻轻盖在他上……
“有事吗?”纪辉很诧异他的现。
“哪有!我可是真的关心学长,拳拳心意,日月可鉴!”杨洋叫。
“是杨洋吗?”略显慵懒的声音,从卧室门传来,顾年披着睡袍,发乱乱的,脸颊仍有掩饰不住的疲惫,但已比昨天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