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一场献祭般的偿还式,这疼痛不算什么,他不但不介意,反而想借彼此重叠的深度,来加深这份痛楚。就让他再痛、更痛一吧!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唯一的交叠,这辈将不会再有!
“对不起……对不起……”男人沙哑的歉,不断在耳边回。不想再听到这三个字,纪辉一把搂住男人的脖,将他拉向自己,然后主动堵住了对方的唇。
尖交缠的一刻,彼此心都是一片烧灼。虽然有过亲密关系,但亲吻却还是屈指可数。男人曾经不顾他反对,吻过他一次,被他严辞拒绝,差形同陌路。这还是第一次,他心甘愿,主动献吻。
湿的立即疯狂交缠在一起,重重摩,不断尝到男人的唾,并被对方深深卷住,用力搅动……急切的、饥渴的深吻,令人窒息。几乎化在对方灼的腔中。一丝丝刺痛,带着噬人的酥麻,还有咸咸的,那是泪的味。
纪辉从来不知,自己竟有这么多分!他不是一个弱的人,即使遭母亲毒打辱骂,被剥夺了上学的权利,被任意扭曲自己的人生,他都逆来顺受,没有掉过一滴泪。记忆中,好像只有第一次被母亲鞭打时,他曾窝在他怀中哭过一次。从那以后,他就再不曾为无法改变的事而哭。可现在,所有隐忍的泪,都仿佛为了这一刻在他怀中尽宣,他本无法控制扑簌而的透明。
烟花还未升空就已湮灭凋零,无不在的荆棘让人举步维艰。太多的遗憾、太多的与恨、太难消除的伤痕与自我厌弃,让他无法辨析心中对男人复杂的,悉数化为一缕缕尘烟,一,无法原谅的自,及无法细数的……苍凉与温柔……
坦白而言,两同样构造的,交行得十分艰难。尤其是承受的一方,几乎可算一种苦刑,除了疼痛和羞耻外没有别的。纪辉自始至终都没有发什么声音,最多是忍痛的闷哼。
“别哭了,好吗?”男人不断摸着他的脸颊,被泪洗涤的双,依稀看到对方脸上深深的怜惜与不舍。明明想控制,但泪是突破了大脑指令,崩溃般擅自发个不停……
男人凑上去将津,同时摆动腰,一阵大开大阖,的深深撞他的密,不断摩着他的。纪辉发如同猫咪般的微弱呜咽,分不清到底是痛苦还是快乐。同时,搂住男人脖的双手无意识收紧,双也因无法忍受的灼,而不自禁夹紧男人健壮的腰。
不知吻了多久,纪辉只觉自已变成一片轻飘飘的羽,打着旋,朝火的熔炉坠落……等结束的时候,他已是神溃散,苍白的脸颊泛起淡淡的樱红,盈满泪意的眸光潋滟,津不知不觉沿着薄薄的唇角……
“阿辉……”男人叫着他的名字,重重他颈,又用牙齿不断啃,留一朵朵印记。纪辉向后仰起修长的颈,泪悉数渗发间,再滴到枕上……羞耻而狂乱,痛苦却又有说不的刺激。他死死攀附住男人的肩膀,如同抓住正在塌坍的世界中,唯一的支撑。
掌的肌肉结实有力,有着好闻的味。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