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哭啊,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吗?”男人手足无措地看着他。
“我没疯。”纪辉咬牙冷冷,双手胡乱解开他的带,一把,然后继续去拉他的链……
“是吗……”很明显的谎言,可男人没有戳穿他。
心脏像搁在冰冷的刀锋边缘,一刀刀被人凌迟,彻寒的窒痛让他几疯狂,纪辉一把揪住男人敞开的的衣领,吼:“你这家伙……总是说得比唱得还好听,什么海枯石烂,什么我是你心里最深的牵挂,说到还不是想把你的阴到我屁里!现在老让你随便,你他妈还装什么纯男,快给老起来
指尖轻轻一颤,觉男人有撤手离开的意思,纪辉忍不住嘶声:“你他妈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阿辉,你冷静一!”顾年大声喝止他。
轻轻一句话,却将他整个人彻底击溃!心在瞬间四分五裂,亮晶晶碎了一地……
虚,不过我应该会适应的,说不定还会过得很好……呵呵……”
“你想用还债?”顾年难以置信地看着对方。
“我没哭,只是睛沙了!”纪辉声气地回答。
顾年的低语和轻笑,让纪辉的前一片模糊……
“你怎么哭了?”泪朦胧中,男人的表显得有困惑。
那么优秀的男人,却从小就上了如同丑小鸭一般的他,即使被他伤透了心,仍无怨无悔地留在他边。他说他最大的不幸只是恰好哀伤一个男人;他说曾经以为能和他海枯石烂;他说他的人生以他为中心,他明知他就要和别的女人结婚,仍然颜笑来,宽自己……他竟把他到了这种地步!无法原谅如此灰暗扭曲,却依旧被这个男人深的自己!
“阿辉,你怎么了,你想什么?”顾年吓了一。
“跟我来!”纪辉再也无法忍受,一把拉过顾年的手,急急往前走……
几秒后,有一双温的手掌,轻轻抚上他的脸……糙的指尖带着熟悉的温度,一遍遍,温柔摩挲着他湿湿的角,纪辉说不话,只是用力摇……
“你别这样,我不会同意的!”顾年牢牢握住他的手,手劲大得奇,纪辉本动弹不得。和作息不正常又饮混乱的他相比,一直保持运动的男人有着健力,他本无法抗衡。挣扎了半天,都撼不动他的铁臂,自己这副样实在难堪、太无法了!
“喂,你什么,你疯了?”顾年连忙抓住对方的手,哭笑不得。
纪辉充耳不闻,飞快把他拉到自己卧室,然后一把将他推倒在柔的大床上,自己随之压上……这几个动作一气呵成,净利落,没等顾年反应过来,纪辉就已经骑到他腰上,红着睛,狠狠扯开了他白衬衫的扣……
“我只有这个!”
“我很冷静。”纪辉盯着的男人,一字一句地说:“我这辈最讨厌欠别人,所以现在一次还清!”说罢,他就弯起双臂,将自己的蓝T恤自而上脱掉,狠狠甩到床脚,隐约可见肋骨的消瘦膛。
男人看着他,沉默半晌,才叹:“你一直是我心最深的牵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