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老样。”顾年坐到邬兴华旁边,要了杯拿铁。大学毕业后,同学们有的回老家,有的继续攻读博士,有些则去了别的城市发展。在B市和他保持联络的人,为数不多,邬兴华和童瞳便是其中之一。因彼此的工作场所相距不远,闲暇时,他们经常来喝杯咖啡,聊聊近况。
“那不一样,我真正想看到的,是你坐在审判席上,像个女王一样在上的样。”邬兴华笑。
“是啊,你们就继续卿卿我我吧,当我是团空气好了。”
“你啊,自己也是学法的,还一天到晚钻空。”顾年瞥了他一,“幸亏你没去法官,否则不知多少错案。”
“童大小,什么时候才能让我欣赏你在法庭上的英姿啊?”耳边听到邬兴华这样问。毕业后,童瞳通过司法考试与公务员考试,了本市法院。从小小的书记员起,现在已是助理审判员。是女,又风华正茂,在正式法官大量告缺的今天,她的前程不可限量。
“好吧,我也打算回家了,要不要我送你?”顾年招来侍者结账,并对邬兴华说。
“是是,顾大律师,就你最清廉洁公正、铁面无私,好了吧?算我怕了你,真是的,老同学这么多年,何必把话说得这么死,法外不过人嘛。”邬兴华笑嘻嘻搂上他的肩膀。
“人真多……”收势不及,不得不扶往童瞳纤细的双肩,距离拉近
“你现在来法庭,照样可以看到我啊。”童瞳抿嘴笑。
“怕什么,我们两都是男的,童瞳又不会吃醋,是吧?”邬兴华笑着看了一童瞳,后者微微一笑。
“喂,别跟我拉拉扯扯的,成何统?”顾年斜睨着他。
“啊,我先走一步,和同事约好了去打球。育馆这个时候超难泊车,我得早赶过去。”邬兴华看了看手表,站起来。
“我很好,你呢,顾年?”童瞳笑看着他。她穿着一套白调的素雅裙装,画着淡妆,与她的气质十分相宜。
笑,目光落到邬兴华对面的清丽女脸上,“童瞳,好久没见了,你怎么样?”
三个人边说边笑,仿佛回到大学那段心无杂念的单纯岁月。一旦步社会,事事察言观,多个心,哪怕和同事相得再洽,也很难交到念书时那种不计任何功利的单纯朋友。正因为明白这一,所以才格外珍惜。
“送什么送!”脚背传来一阵剧痛,被对方狠狠踩了一脚,顾年微微蹙眉,没有声。
“那恐怕还得等一段时间,你别这么心急啊。”童瞳好笑地看着他。
“我自己赶过去就行了。”邬兴华猛地一拍顾年的背,手毫不留,并趁着童瞳走在前面没注意的时候,一把扯住他,俯在耳边咬牙切齿地说:“顾年,老辛辛苦苦给你创造大好机会,可别再浪费了!”说罢向前狠狠一推,顾年差撞上童瞳……
“我能不急嘛,朝中有人好办事嘛!你早日执掌大权,如果公司或我自己有法律上的纠纷,也可以找你走走后门。”邬兴华大言不惭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