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就是不肯应他一句。

「哎......老夫人虽然熬过了那场手术，但老大后来带她回家后，过没多久，她就走了......」

就要往门冲。

「走开」叶方遥大声喝斥。「我要去看主人，你为什么要拦着我！」

「我没有走......我躲在医院好几天，确定主人和妈妈真的没事了才离开......所以不可能......妈妈不可能死！」

「不......不！」叶方遥掩面痛哭！

秦振

「你吃药吧，好不好？求你了。」叶方遥像只小狗一样在主人床边急得团团转。

「叶神父，在你去看老大之前，我觉得有些事你应该事先知。」

男人还是对他不理不睬，叶方遥只能不停地歉，不停地亲吻......

天主啊，我们奥德兰家到底还要造多少孽？祢叫我这辈要怎么面对我最心的人？

「啊啊──」叶方遥突然发一声凄厉的苦喊，像疯了似地要往门外冲。

「不行，你不能过去。」格尔突然挡住了他。

主人，对不起，对不起！

「叶神父你当时在场？」格尔吓了一。

自以为我的离开都是为了他的幸福，却没想到自己竟选在他最绝望孤独的时候离他而去......

已经好几天了，主人完全不让他靠近，只让格尔服侍他。

看到格尔沉重的神，一种不祥的预突然爬上叶方遥的心，他颤声问，「什......什么事？」

「叶神父！」格尔还是挡在门，不让他离开，「我不能让你去，除非你答应我，不要离开我们老大，以后不发生任何事，遇到任何危险，都不要再离开他！他受不了......再来一次，他一定会发疯的！」

「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啊？」叶方遥愣住了，他没想到主人开说的第一句话，竟会是这个。

终于──

「我要。」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自作主张擅自丢你。我明明向你和天主发过誓，永远都不离开你的。是我该死，我该死！你好了以后，随便你怎么罚我好不好？」叶方遥讨好似地拿起主人的手，一一地细细亲吻。

那天他接到叶神父的电话赶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失去他的行踪了。

「老夫人她......她死了......」

「啊，好好，我扶你去。」叶方遥连忙起扶起他往浴室走去。

第十章

我了什么？我到底了什么？

「你想我在床上吗？」秦振扬冷冷地说。

就算是天主或撒旦来阻拦，就算是主人要赶我走，我都再也不会离开他！

「你走了......老大不顾自己的，像疯了似地找你......没想到后来连老夫人也走了......老大他......他一就崩溃了！他──他──呜......」格尔说到这里突然呜呜地哭了来。

「什么？！」叶方遥双一，几乎跪倒在地。「不可能......妈妈不可能死！她明明已经脱离险境了！医生说她已经脱离险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