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等他来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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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你那啊,占有也太了吧,不是我对同恋有什么歧视,不过你们两个这样老是黏在一起,不会腻吗?要是我一定受不了,好好一个大男人嘛黏得跟个娘们似的,光想就觉得恐怖。」
「你在作梦吧?我怎么可能结婚?反正这个赌我是赢定了。你慢慢等到棺材的那一天吧。到时候我要你在墓碑上刻上我输了三个字,怎么样?」
「什么要求?」
「阿遥,你怎么还没走?」
为叶方遥两年的同窗好友,青年当然知那个「他」指的是谁。
脆连晚饭都别吃了。
「你是小学生吗?难他还担心你会迷路?」
「格尔刚从芝加哥回来。我们先到公司一趟,再去吃晚饭吧。」
「哼,我欧阳德看上的女人哪一个不是对我死心塌地。我叫她们往东,没有人敢往西。」
「没事。」秦振扬深深了一气。
「是是,我知你这个西岸最有名的花花公手段超,没有一个女人不败在你的仔。」
当年的少年已经渐渐褪去稚气,转变成阳光般炫目的青年。
「话可别说得太满。这样好了,我们来打赌。如果有一天你真的遇到真,沦为的隶,那你就要接受我一个要求。」
直接把他心的小隶带回家,狠狠贯穿他那愈来愈淫的屁,让他在自己怀里哭得死去活来,拼命叫自己用力、再用力他!
「好啊,谁怕谁?」
「那是因为你还没遇到你命中的那个人啊。等你上一个人,自然就会巴不得整天将他搂在怀里,片刻也不让他离开你的视线。」
「那就一言为定了。嘿嘿......」欧阳德笑得十分得意。
一个大、俊非凡的东方青年笑笑地坐到他边,打断了叶方遥的回想。
一个俊秀挑的青年对他挥挥手,笑容灿烂地跑了过来。
昨晚小隶才被他折腾了好几次,为了他的好,现在可不能再对他随便发了。
「要你。」叶方遥推了他一把。「你呢?今天难得看你落单喔,怎么,被女人甩了?」
「怎么了?嘛这么看我?」叶方遥一坐上车立刻受到男人恐怖的目光。
而且还神通广大地帮他用了化名,让他顺利地这所世界闻名的大学就读。
「不,她们比较喜我没穿。」
「让我叶大神父为你证婚啊!」
这时的他并不知在多年后的某一天,他会遇到一只可的「小鹿」,从此一败涂地,输得心服服。
光是用想的他就可以来上一发了。
秦振扬第一千次问自己。
每次见到他,自己都移不开视线,就像青期的少年一般,全每个细胞都动起来。
秦振扬将车停靠在校园门。
「哈哈,放心好了,这种无聊的事绝对不会发生在我欧阳德的上。女人对我来说只有利用的价值,没有的用途。」
「哈哈哈......」两人相视大笑。
为什么怎么看都不会腻?
什么原因,突然就把他踢大学读书去了。
该死!